贺小满坐在房顶上,双目放空地盯着船帆。看着看着,她感觉到有一道侵略感十足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她警惕地转头看过去,精致的眉眼上覆盖着一层寒霜。那是一个站在甲板上的男人,他有着乌黑的短发,身穿灰白色的斗篷,背上背着一根弯弯曲曲的木棍,看起来不像是货船的工人。男人没戴兜帽,隔着人海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贺小满皱起眉头,捏了捏挂在腰上的木剑,站起身从房顶一跃而下,越过高低起伏的楼顶,将码头与男人抛在身后。·庄园前人来人往,仆人们行色匆匆,倒也有一种不输于码头的热闹。贺小满照例从房顶上走,很快就来到了马厩。但奇怪的是,这里并没有常樂的身影。她又等了一会儿,眼看着夕阳已经染红了半片天空,常樂仍然没有出现。贺小满不等了。她运起轻功,沿着常樂常走的路线一路往回赶,很快就回到了家里。小院内空荡荡的,和她走时没什么区别,显然常樂并没有回来过。那常樂还能去哪?她每天的生活很规律,早上起床后会去庄园干活,下午下班会沿着大路往回走,途中会在市场逗留一会儿,基本不会去其他地方。路上、市场、家里她都找过了,那常樂可能会处于的位置……贺小满看向了镇子中心的庄园。·常樂坐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她的手被绳子绑在了床柱上,此时只能坐着,上半身活动受制,女仆长扒光了她的衣服,给她换上了一件穿了还不如不穿的睡衣,但她现在已经顾不上什么羞耻心了——再过一会儿,那个脑瘫的弗特少爷就要过来强|暴她,她却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两个小时前,女仆长派人传唤正在马厩打扫卫生的她,谁曾想等她一过去,立刻就有几个五大三粗的护卫联手制住了她,然后堵住她的嘴把她绑在了这张床上。她完全没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好在女仆长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在床边酸里酸气地恭喜她被弗特少爷看上,还骂她不识好歹,居然敢拒绝伟大的少爷……成功让她了解了罪魁祸首的身份。天已经黑了,蜡烛使房间内部亮如白昼。她不想坐以待毙,开始环顾四周,很快就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发现了一个没有被撤下去的咖啡杯。咖啡杯离她不算太远,身后的铁质床架正好可以用来打碎杯子。这么想着,她拧着身体,尝试用脚去够茶杯。这具身体超出她想象得柔软,这么拧着竟然也没有抽筋。计划顺利进行下去,很快她就拿到了杯子,磕向床头的时候发出了一声脆响,她安静了一瞬,但并没有守卫进来查看情况——这是个好消息,或许房间外根本就没有守卫。她的动作大胆起来,开始拿着瓷片摩擦绳子,反手不好掌控力度和方向,瓷片割开绳子的同时也划破了她的手腕。伤口处火辣辣的疼,她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咬着牙继续了下去。但还没等她把绳子磨开,门外的走廊里就传来了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常樂死死地盯着门,暂时停止了动作,心跳甚至快到产生了耳鸣。“嗡——”强烈的蜂鸣声盖过了门被开启的声音,开门的人朝她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亲爱的露西娅~你在等谁来救你?”常樂坐直身体,把手藏在了身后。弗特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马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响,如同鼓点儿敲击在她的心头。他随手拿掉了堵在她嘴里的布,伸手去摸她的脸,表情瞧着像是在摸着一个什么不值钱的玩意儿。那只手冷极了,像是某种冷血动物正在她脸上攀爬,使她很快就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少爷……”常樂选择了示弱,“你弄疼我了……”“啪——”的一声,弗特给了她一巴掌,把她的脑袋打得偏过去,牙齿咬破口腔里的肉,鲜红的血丝从嘴角溢了出来,“谁允许你一个卑贱的仆人这么跟我说话的?”常樂咬紧了牙冠,背后的双手用力向两边扯,希望能以此挣开已经背她磨薄了的麻绳。弗特开始围着她转圈,边走边细数她的罪行:“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想睡你是你的荣幸,你装什么清纯?欲擒故纵也要有个度,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谈条件?凭你也配做男爵夫人?看到我被你耍得团团转是不是很得意?”说到这儿,弗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清高有什么用?还不是本少爷一个命令就要乖乖地被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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