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候计都却依旧浑然不觉,双眼只注定半醉酡颜靠在润玉肩上醒酒的柏麟,语声飘忽得象游魂低语:“我视他为万年难寻的好友,平生至交,可他将我剖心剔骨折肢换颜,我不该恨?不能恨吗?”“那你满手血腥,杀人如麻,屠戮柏麟同族并肩,柏麟不该恨,不能恨,不能杀你吗?你可知与一个前刻才杀戮你同族,衣甲尚沾染血腥,下刻便邀你同饮的凶徒见面,还要与之共饮言欢时,会有多难受?偏偏这人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朋友,道什么信任,言什么和平共处,简直虚伪恶心。”润玉抬手轻掩住柏麟的耳,不让他们的说话扰到他,看着柏麟的目光柔似一江春水流波,可再转向罗候计都时,尽是冷诮:“你说你劝得修罗王罢战,可修罗王为什么罢战?又怎肯罢战?天界将倾,胜在眼前,别说你只是魔煞星,便是他亲儿子亲老子也未必能劝得动他,不信你回头问问你身后之人,当年到底是怎样的一番因由。我猜,要不是兔死狗烹,故意让你送人头一举两得,便是打着诓骗天界,一举顺势拿下天界的主意。否则传令何须你,修罗王一道谕令便可大军回撤。”罗候计都回目元朗与无支祁,无支祁两手一摆,道:“我老无只管冲锋在前,这计谋之事知之甚少,可也确没听过当时修罗王有意撤军之事。”元朗墨扇摇了摇,脸上尽是不自在,小声嘀咕:“这种事意会得了,干嘛扯那么清楚,不嫌丢人呀?!算计别人结果把自家算绝种了,这种事说出来很好听吗?傻蛋!”尽管元朗几乎是含在嘴里嘀咕,可在场谁又不是耳聪目明?听得那叫个无语,罗候计都则是眼都红了,直接吼出来:“元朗,你是说吾王在骗我?”元朗皱巴着脸,在罗候计都要吃人的目光中点点头,小声的道:“魔尊您、实力强大,却、却痴心帝君,天界一但攻破,旁者或可得条活命,柏麟帝君却是一定要死,那时您……,所以王上定计,让您去诓骗帝君,无论事败事成你二人都必定反目,到时两败俱伤之下,就、就……”元朗在罗候计都越来越冷的目光下缩缩脖子,渐渐收声,他有些怕罗候计都万一发疯拿钧天策海砸他。罗候计都身形微颤,仰天忽笑,笑中泪下,怅然轻叹:“原来、原来我与柏麟都是弃子……,修罗王、天帝,你们到底将我们看成了什么……”罗候计都泪落之时,他身上分化出了战神与褚璇玑,不待少阳众人与禹司凤呼唤,战神抬手便自褚璇玑面上拂过,语声冷漠:“我因柏麟而生,便世世心中有他,你既无他,那他予我的容颜及一切就当还来。”褚璇玑还不及看一眼禹司凤,她身上便有团清光被收取,颜容也变成与褚玲珑一般无二,且两眼无神形同偶人。“璇玑……”“璇玑!”“璇玑,孩子!”“臭小娘……”众声齐唤,可被禹司凤揽在怀中的褚璇玑全无反应,战神冷冷扫了那些人一眼,道:“她不是我,我自然会收回属于我的东西,所以,她没有元神。”说罢,挥手间便将少阳众人丢回凡间,至于落在何处她却不管,反抬手间将禹司凤慑入掌中,冷笑:“我与柏麟的事予你何干?被我点朱为记连杀九世还敢冒头,你是多想死?我成全你!”禹司凤咽喉被扼连呼吸都难,更休提言语,竟被战神这般拎在手上以九天玄火化为飞灰,无支祁到是想救,可却救之不得,中天神殿对妖魔的压制可不是说说就算。腾蛇想闹来着,却让青龙死死捂了嘴动弹不得,而战神转头就对上他俩:“柏麟平素对你们实在宽放太过,以至于你们都敢以下犯上,勾结妖邪,出卖天界与帝君了,是自己入度厄道百世转回重修道果,还是让我一掌拍死,自己选。”神特么才愿意让你拍!青龙扯着腾蛇跑得风快,还带着自愿入度厄道轮回重修的无支祁与元朗,总知,不想死成什么都没有,还是认命吧!而后,战神看了眼依旧醉倒的柏麟,与罗候计都化归一体,身上修罗火焰燃得温暖又温柔,轻声低语:“也许爱的方式两世都错了,可我们,却从未后悔过爱你。”身魂合一再赴度厄道,也许下世会有个好的开始。只不过,当几百年后天界又添得几位小仙时却发现,他们要寻的柏麟帝君是未见,见的是一脸晦气被润玉强押着成为此方天帝的斩荒。至于那喜欢下棋甩锅的天帝,他原是鸿蒙熔炉器灵所化,真正的天帝早已殒落,它不过得天帝殒落时的一丝灵魄而化形成道,才会有娶妖族公主这般荒唐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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