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越虎口胡乱掐住步窈蛇身,不让小火蛇在她尾巴上乱爬:“大小姐在找水源吗?渴成这样,回冰块堆里钻一下。”闻言,小火蛇总算悠悠从被子里爬了出来,蛇头探出被子边边,那张雾面质感的脸容,跟被红酒泡过似的,晃晃蛇身,醺醺醉醉的,嘴里还意犹未尽发出“撕嘶”声响,蛇信子来回吐露,显然是兴奋到了极致。刑越居然是同温的,遇热则热,遇冷则冷。相当于刑越的蛇体待在高温环境,体温也会升高,待在阴凉环境,体温也会降低。那跟她在一起缠尾巴,岂不是越来越热嘛……表鳞还是湿的,触感太美妙了。眼看步窈还想钻回被窝里,刑越直接把她拎了出来,放进装满冰块的玻璃箱。小火蛇被丢了回来,茫然抬起蛇身,尾巴吧嗒吧嗒抽在冰块上,满是不悦。“别动,”刑越食指点了点小火蛇的颊窝,“姐姐帮你检查身体。”蛇的脸部除了有眼睛鼻子嘴巴,还有热感应器颊窝,在眼睛的周边,比眼睛的高度要微微凹陷一点,对温度和气味,有非常敏感的感知力。刑越食指点了一下,跟触碰到了某种开关一样,原本甩尾不悦的小火蛇,尾巴都静止了两秒。她又弯下腰来,侧脸蹭蹭。这让小火蛇直接掉入只有刑越气味的空间里,蛇身乱绵绵的,乖乖趴在冰块上,给刑越检查她的身体,也不闹了,淡粉色的蛇信子在空气中懒洋洋地捕捉气味,温顺得很。刑越把红色蛇尾翻转了一下,露出被细鳞保护的肚皮,蜷圈的尾尖也摆直,仔细观察,那两团被拔掉的蛇鳞,一块伤口在腰上,一块在大腿,都是皮薄的地方。“拔下来的鳞片呢?”她问。红色蛇头顶开冰块,开始一点一点的刨冰:“唔,被我妈装冰袋里冷藏起来了,晚上会有医生过来做什么再植手术。”她不知道再植手术是什么,只听她爸妈讨论,好像要请国外在这方面技术最好的医生过来,所以最快也得等晚上。刑越仍然没有松一口气,除非拔下来的蛇鳞一片不少,组织没有坏死,还得加上手术完美成功,才能把蛇鳞再植进去。这手术在国内也能做,步夫人坚持要找国外的医生,应该是有把握把那些蛇鳞保护的很好,如果植不成功这两块皮算没了,长又长不回来,得秃着,只能光着皮肉。刑越摸摸这条尾巴,又气又心疼,骂也骂过了,说不出什么话来。步窈突然请求:“你今晚别去上班,陪着我可以不?我妈生病了,这几天应该都过不来。”虽然不在意皮肤好坏,但那个再植手术听起来怪恐怖的,步窈还是会有点害怕,妈妈又不在身边,她更加不敢一个人做手术了。步夫人惊吓过度,当时都抽搐了,还是冷静又理智的吩咐人准备好冰袋和一箱子的冰块,安排好步窈后续治疗的过程,把那些蛇鳞一片一片拾起,冰袋冷藏,下人做她不放心,怕有蛇鳞没捡好,都是自己一手操办的。做完这些,人就晕倒了,高烧不止。烧了一天一夜,现在退烧了人还半迷糊半醒,怕是没半个月都下不了床。刑越现在哪里还有心情上班,她把步窈刨出来的冰块都盖在那两块没有蛇鳞的伤口上,铺好,正想开口说点什么,手机突然响起来电铃声。她一看屏幕,眼神闪过一丝无奈。这已经是这个月,刑映暖第二十八次打电话过来了。以往她妈也会经常打电话来,但她不接的话也不会频繁再打,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几乎每天都要打几通。刑越虽然心烦,但又怕妈妈在老家有什么事,还是接电话了。“妈。”打了二十多通电话,终于打通了,刑映暖张口就控制不住抱怨:“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妈吗?你当我死了好,回来披麻戴孝,给我盖口棺材。”不知道是不是年纪上来的缘故,刑映暖这几年很怕刑越不理她。每次刑越不接电话就要作一下,这回还是刑越第一次拒接电话那么久,她是想作都没处作。刑越对母亲的感情很复杂,说她妈是对她放养吧,也不全是对她不管不顾。会定期给她外婆打钱,给她拿生活费学费,春夏秋冬都会给她买衣服,只是在她童年期,爸妈离婚后,她很少和刑映暖生活。加上她和父亲长得很像,刑映暖不喜欢看到她,每天早出晚归工作,寒暑假又把她放乡下,说虐待也没有,说厌弃也不是,只是时而冷漠时而又想亲近。随着刑映暖不再年轻,对唯一的女儿开始渴望起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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