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井小心。”慕容钰突然从另一边扑过来挡在她的位置。只听“呲”一声。井井转过身来,蹬圆两只眼睛。慕容钰的右脸上被重重划了一刀,血淋淋的。“阿钰”“阿钰!”井井急红了眼睛,差一点,差一点点的距离就伤了一只眼睛,他右脸上,伤口深可见骨,殷红冒的不止。“阿钰”“……你不要吓我…别吓我…”她语无伦次,眼泪劈里啪啦落得不止。他好疼,她好心疼啊。井井又疼又害怕。头回觉得天绝人路。阿钰,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她捧着他的脸,哭的要干了西湖。“傻瓜,你哭什么,我不疼,真的,一点点都不疼的。”慕容钰强忍着笑安慰她:“你别哭,别哭了。”怎么能不疼,这么深一刀,便是能养好,也绝对有深深印记的,流了这么多血,骨头碎渣都见了。从来她都是坚强的,如今她心疼他哭的像个孩子。“走,我带你出去。”慕容钰将她扶起来,这里太乱不是久待的地方,须得先找地方躲起来。井井点头,慕容钰护着她,两人艰难的在战场上行着,实如逆水行舟,力不从心。不一会儿,慕容钰身上也负伤了多处,他始终将井井死死护在怀中,未伤分毫。“跟我走”横空多出一个白色的身影,慕容钰抬眼看去,是白药。“白大夫……”慕容钰想让他带井井走,一人总比两个人好走些。他只要阿井好。“无需多言”白药打断他的话:“跟我来。”说完便在前面开路。中原的军看见他,并不阻拦,也不伤他。甚至还帮井井和慕容钰挡住那些不长眼睛的刀剑。一路走的较顺畅。白药将他二人带至一间破屋子里。外面风萧萧,杀的风嘶马鸣,破屋子像随时会倒一样。与之相比,里面已是人间太平。“阿钰,阿钰”“你忍者些,我给你寻药。”她说着就要出去,白药一把抓住她:“这么乱,你看不见吗?你要到哪里去寻药,寻什么药。”他望着他,眼睛愤红。井井甩开他的手:“金创止血药。我出门去寻,寻不到我就割我的肉熬汤给他喝,用命陪他,替他向你赔罪,也给你造的孽赎罪,你满意了?”白药愣了愣,而后红了眼睛:“好,好!”一连两个好字。道不尽心酸疼痛。阿钰坐在地上,一只眼睛离伤口极近,已经模糊了视线,另一只眼睛因为疼的也快要睁不开,头晕晕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井井揩掉面上的泪水,拉了拉门,白药摁住门。白药摸了摸身上,从怀中取出一个绿瓷瓶,仍在草垛上。不去看他二人。井井赶紧捡起,跪在地上帮慕容钰上药。慕容钰疼的额头冒汗。她一边上药一边給他吹,眼泪不争气又落下来,从来没有这样怕过。“阿钰你忍着些,不会有事的。”慕容钰惨白面,笑道:“傻丫头,你又哭什么,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快别哭了。”井井拼命点头,哽咽的不说话,怕一说话就会大哭,阿钰他说过,只爱看她笑,不爱看她哭。她扯下衣裳给他包扎,他半张脸都被包进去了。外面所有的厮杀征战都在庞佐倒下的那一刻止了。万剑穿心,这个忠勇的陈朝旧臣倒下,昭告着陈旧党的瓦解,一场浑天地暗的厮杀终于停下。修罗场血流成河,这场大战,大雨都冲不散血腥。“厚葬了罢”云祯看了一眼尸首,道。一场预谋的剿匪,里应外合,终于尘埃落定。白药井井78“禀殿下,没有抓到那个前陈的遗皇子。”“知道了。”云祯道。阿情传出来的消息,此人不擒亦无多少时日可活,多则一年半载,少则数月。本以为未擒拿到主要人物,太子殿下会大发雷霆,他这般反应,禀报的人有些错愕。此战剿匪,终告一段落了。“阿情,此番回都,我会向父皇禀明你的功劳,为你挣来清闲的官职。”云祯言。白药摇头,挑眉:“我哪里是当官的料,撑死混个御医当当,开错了药还要砍头,这比买卖可实在划不着。”云祯笑。庞小将军防备。赶来的柳容瑄愣愣。井井搂着阿钰,外面已经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了。锦墒三十七年,辛巳八月二十六秋,太子云祯主帅,柳丞相之孙柳容瑄为副将,飞小将军裴柬之打头阵,中原军所向披靡,势如破竹。为患抚州郡县猖獗一时的心腹大患前陈遗党于独岭泊全部被围剿。同日,罪犯商使慕容钰,被带回都城待审发落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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