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旁人。”卿虞转身,看向卿瑶,“你要怪,就怪你的母亲吧。”“终归是她欠下的债,你这个做女儿的,怎么可能置身事外。”“不要,不要!”“事情是我母亲做的,报仇你找她就好了,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卿瑶真的怕了,她还是未出阁的小姐,若是被玷污了身子,日后哪怕她侥幸逃了出去,那也是彻彻底底的毁了!卿虞却是提步出了密室,身后,是卿瑶惊恐慌乱的痛哭声,还有林殊兰痛苦无助的制止声。宁王府。沐惜音坐在床边悉心照料着宁江煜,一日一夜未曾阖眼。“母妃,您先去睡会吧,父王这里,我来守着。”宁潇潇给沐惜音递上一碗参汤,眉眼间不由得闪过一抹心疼。沐惜音却是摇摇头,微微嘶哑着声音开口,“你哥哥呢,我怎么一天都不见他的身影?”宁潇潇眸子微顿,还是如实开口,“哥哥,今日出府了。”沐惜音眸子微沉,脸上闪过一抹不悦,“你父王都这个样子了,他竟然还有心思出去鬼混,简直混账!”“母妃息怒,哥哥许是有什么要事不得不出府,哥哥这般孝顺,怎么可能置父王于不顾,母妃莫要冤枉了他。”听此,沐惜音脸上的怒火才褪下去几分。她的儿子是什么样子,她还是清楚的。宁潇潇见沐惜音脸色和缓了些,才松了一口气。可下一刻就见沐惜音的贴身婢女青莲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王妃,出事了。”“怎么了?”四处打量了一番,青莲才开口道,“今日国公爷入宫为阮筝小姐讨公道,可出来时却听说圣上罢了国公爷的爵位,就连吏部尚书也被降为吏部侍郎,还把阮筝小姐禁足了一年。”“什么!”沐惜音惊呼出声,今日之事她也知晓,只不过宁江煜还未醒她便没有入宫。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左右不过一个卿虞罢了,沐惜音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连自己的父亲都吃了亏,还丢了国公爵位。片刻后,便镇定下来。事已至此,她急也无用。“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仔细同我说说。”竹兰居。宁执坐在院子里,思绪游离。他在想这两日发生的事情,还有,卿虞。想起卿虞,那柔弱无骨的触感仿佛还萦绕在手心。垂眸看向自己骨节分明的左手,宁执倏地笑了。在这漆黑的夜里,潋起万千光华。“卿虞,我越来越想把你拘在身侧了呢。”卿虞于他而言,不仅是缓解隐疾的解药那么简单,更像是长久沉寂于黑暗中的救赎。宁执那般本该光芒万丈的人儿,却生生在孤冷的黑暗中压抑了整整三年。这何其残忍。而卿虞,就像是突然照进黑暗的一束光,让他再也舍不得松手。宁执的名字里虽然带了一个“执”字,可这么多年来,他却从来没有执着过什么。直到遇到了卿虞。他想让这个狐狸一般的小丫头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说他自私也好,偏执也罢,他之所求,不过一个卿虞罢了。“主子,刚刚听说王爷醒了。”风弦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宁执飘忽的思绪。“醒就醒了,同我说做什么?”声音淡然,不带一丝感情,仿佛昏厥的不是他的亲生父亲。风弦却是早已习惯,自从夜昭月离世以后,宁执对待宁江煜就变成了这个态度。三年来,愈发漠然。“可听说了今日您同卿安郡主一起打压了沐家一事后,王爷气的当场再次昏厥过去了。”“如今,宫中的御医都已经来了。”宁执径自饮了一口茶,随意开口,“既然有人管,就轮不到我们操心了。”风弦还想再劝几句,宁江煜,毕竟是宁执的亲生父亲,血脉相连,不该走到如今的地步。偏生二人都是固执至极的性子,谁也不愿意率先退一步。见宁执面色清冷,风弦只得把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以后,他的事,不必再同我说一句。”风弦知道,宁执说的是宁江煜。虽为父子,可如今二人却是已经到了势同水火的地步。风弦皱了皱眉头,却还是应了一声。“卿虞的事,可有去查?”风弦点头,“已经让风霖去查了,只怕还需要一些时日。”风霖,宁执的另一个心腹,隐在暗中,少有人知。“嗯。”话落,宁执没再说话,而是抬头看向夜空正中的那轮圆月。正是因此,才将他与卿虞联系到了一处,好似紧紧缠绕的丝线,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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