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得罪奚凌年了?“怎么会是他?”徐梵梨小声嘀咕。徐青云旁边却还有几人,分别是她前世的爹娘,还有楚湘玉。今时已不同往日。“行至北疆路途正好路过马场,小侯爷,久仰。”徐青云抬头死盯着奚凌年,上前行一礼。奚凌年冷哼一声没有搭理他,带着徐梵梨转身就想走。徐梵梨突然说:“慢着。”她小心翼翼跳下马,拿出一袋银钱给楚湘玉:“娘怎么没跟你一块走?这些你拿着,路上注意安全。”这世道马上就要乱起来了,焉知此刻去相对安定点的北疆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楚湘玉狠狠往她脸上砸,被奚凌年接住,他看她的目光很冷。“别在这假惺惺的,爹娘就是被你害的,楚湘宁你从小娇生惯养究竟哪里不满意了?你这种人这辈子都不配被人真心相待。”楚湘玉歇斯底里,旁边的徐父徐母见状扇了她一巴掌,尬尴地笑道:“小侯爷见谅,我家儿媳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不知这银钱?”徐梵梨拉住奚凌年,不客气道:“走吧。”奚凌年拉她上马,徐父徐母望着她背影骂了一句贱人。徐青云皱眉:“母亲……”徐父看了眼哭啼啼的楚湘玉,阴阳怪气道:“别人家娶媳妇都是娶了一个福星,你倒好,一过门把我们家青云前程都给断了!”楚湘玉冷笑:“也不知当初是谁死不要脸巴结我们家,这会落难了就开始说风凉话了?”“你——”包间珠帘被人掀起,碰撞出清脆声响,裴夏玄端着茶点走进来,道:“白姑娘,这次多亏了你能及时来京。”白如伊低眉看了眼点心并未动口:“无妨,主要还是楚姑娘的功劳,久在嘉南岭多年,我竟是才知道奚大哥已经成婚了。”裴夏玄一想起徐梵梨就头疼:“这也不好说……楚湘宁在嫁人之前死死纠缠我不放不说,嫁人后还天天想着那什么徐青云,朝三暮四的,奚哥可惨了。”白如伊若有所思:“是吗?”“你很闲?嘉南岭布防都安排好了?”奚凌年不知何时出现手搭在椅背上,居高临下盯着裴夏玄。裴夏玄讪讪:“这不是还有那老头子吗。”“老头子老头子,你成天叫谁老头子!”秦文贤进门踹了裴夏玄一脚,转而担忧对奚凌年道,“子虚,你真的要进宫吗?明显就不知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奚凌年道:“富贵险中求,你们今晚带着楚湘宁走便是。”外头的暗卫敲门而入,端上来的正是熬好的羹汤,裴夏玄瞥了一眼:“楚湘宁她真的会喝?”里面下了汗蒙药,楚湘宁从小在京城长大就怕到时候各种理由不肯走。奚凌年道:“这是护她安危最好的法子。”竹影轻移,徐梵梨坐在湖边发呆,还有三日范僇他们就死了,她之后该干嘛?脚边火盆中带血的帕子已经烧完了,徐梵梨低头看了眼湖水,鼻尖沾上了炭灰,捧着水就要洗净。还是先把这怪病治好。可她怕的是,这病根本就好不了。听闻有人进来的动静,徐梵梨连忙藏好盆子坐回原位,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她蹙眉站起:“春泥?”对方挡着她视线,挑眉:“才多久,连夫君都不认识了?”“奚凌年?”徐梵梨注意到他手中的药羹,“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皇上不是要你进宫面圣。”奚凌年眼中噙着一抹笑意:“不过是临别前想多看看夫人,这都不行?”徐梵梨无话可说,深吸一口气:“那看完了,夫君可以走了吗?”她笑得温柔,也就只有这个时候会叫夫君,奚凌年敲了敲桌面上的药碗:“先把药喝了。”徐梵梨对喝药很是抗拒:“苦。”奚凌年想起徐梵梨确实很怕苦:“那我叫人拿蜜饯来?”徐梵梨本想说不用了,可手搭在上碗,无意间嗅了这药的味道,有点怪。她眼眸一深:“我要你亲自拿。”他走后,徐梵梨确认了一下这是汗蒙药的味道,以前跟江湖门派接触对这些了如指掌。只是奚凌年为什么要给她下药?想起奚凌年在马场上说的那番话,好不容易压下来的心绪又开始乱了。这范僇是在耍什么手段不成?奚凌年回来见药碗空了很是讶异,徐梵梨故作委屈道:“你去太久了我都怕凉了。”奚凌年命人拿了油纸把那些蜜饯包起,似无意间说道:“无事,留着路上吃。”果然,徐梵梨故作疑惑:“奚凌年,你为何执意要我今晚走,难道你知道范僇求见皇上是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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