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被相公欺负得狠了,亦咬着牙报复了回来,这回换相公不舒坦了。两人对战了几个回合,终于双双败下阵来,含着满足的谓叹共赴云端。云雨暂歇,姜芙扶着躬成虾米的细腰,汗如雨下,哑着声音问他:“阿兄,舒服吗?”唐瑾一介读书人,从小学的都是端方的君子之礼。床榻之间的动作是一回事,可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可她却偏偏…瞧着他红得发胀的面色,姜芙似乎抓住了他的软肋,遂使坏般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眼含缱绻,“阿芙很是舒服呢,尤其是阿兄刚刚摸我这里的时候,我都感觉快升天了呢。”“阿芙,你…”唐瑾眉头微皱,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那个让她觉得舒服的地方。“阿兄喜欢我摸你哪里啊?”察觉到他的目光走向,姜芙心里闷笑,伸出芊芊玉手在他身上上下探索,调侃道:“是这里,还是这里?”霎那间,唐瑾的眸光变得幽深。他抓起她的赤足,顺势将她细长的左腿往肩上一抬,狠狠地又要了一次。“阿芙,这是你自找的。”次日,姜芙醒来时,唐瑾已经不在了。外间狂风大作,惊雷滚滚,豆大的雨点似乎要将窗户纸打烂了。她甫一起身,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酸痛,肌肉痉挛,身下是挥之不去的黏腻感。昨夜快完事时,她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唐瑾提出帮她洗洗,她拒绝了。虽然她身上哪儿哪儿都被他看过也摸过了,可那不过是两人情动时发生的。倘若真要唐瑾认真地盯着她的那处帮她洗,她多少还是会有些害羞的。春棉不知去了何处,是以她只能顶着疲乏的身躯自己去打洗澡水。泡在温热的浴桶里,姜芙觉得自己终于缓了过来。皮肤上是深深的红痕,胸前的齿痕也十分惹眼,她不由感到一阵羞燥。无妨,她本就不打算与靖王圆房,昨夜之事倒也算不上背叛。况且靖王本身也无意婚娶,她嫁去王府说不定还会让他起提防心。既如此,两人尘埃落定后和离即可。若他婚后觉得空虚难耐,她回头替他多纳几个妾室便是。靖王这人心思深沉,很难让人猜透他心中所想,但寡情这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这样的人只需要跟他讲利益、谈合作就好。今日是她的婚期,按规矩她该由贴身丫鬟伺候着早起梳妆的,可春棉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按理说这样大的日子,忠渝侯万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她正思索着,却见春棉急匆匆地闯了进来。她没撑伞,被暴雨淋了一身湿。“二姑娘,出大事了!公子他…”作者有话要说:审核大人,没有脖子以下的我先跪为敬保重春棉告诉她,唐瑾在忠渝侯的居所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姜芙心下一惊,他在搞什么啊!她望了望窗外豆大的暴雨,抄起油纸伞就往梦晖阁冲。隔着厚厚的雨帘,她能清晰地看见雨中僵持着的两道身影。其中一道是忠渝侯,他撑着一把绸伞,笔直地伫立着,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前方的人,嘴唇翕动着,不知在说些什么。另一道是唐瑾。他没带任何雨具,仅着了一身白色的中衣,直挺挺跪着,衣襟和墨发早已被雨水完全浸透。“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离得近了,她听忠渝侯如是问道。“我知道。”雨太大,唐瑾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语调却铿锵有力:“这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我不后悔。”忠渝侯怒了,伸手欲往他脸上挥去,却被不远处的一声“阿兄”打断了动作。姜芙来到唐瑾身侧,彻底看清了他的模样。昨夜的风雨来得急而骤,他有跪了两个时辰,此时整个人都被浸透了自不必说。他脸色苍白,嘴唇已冻得乌紫。更何况他还赤着足,由于在雨中泡得太久,整个足弓都有了被泡发得迹象。阿兄的足分明那样好看,此刻却肿得不成样。姜芙不由得有些心疼地抚了上去。她的指尖触到他足踝的那一刻,唐瑾微微一颤,低声提醒道:“阿芙别碰…脏…”姜芙却不听,从怀中掏出绣帕将他的两只脚一一擦拭干净,放在怀中揉了揉替他疏通经络,皱眉道:“阿兄为何不着鞋履?”未等唐瑾回答,上方的人却一声哼笑:“他想走,不想带走我侯府的任何东西罢了。”忠渝侯冷冷地看着他,冷笑道:“正好你来了,让你兄长说说他都干了些什么吧。”见唐瑾始终默不作声,忠渝径自说道:“今日天还未亮,他便派人去靖王府传话,说自己昨夜多喝了些酒,借着酒劲强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妹妹,要跟靖王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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