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从旁人口中得知上虞的消息,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发凉,整个人有些反应不过来。难以置信的再问道“她……如何?”靖看白鹤这副失态的模样极其满意。又一字一句的对她道“她!死!了!如今是双羽夺了她的天下!坐了她的王位!好不好笑?”顾不得眼前这个大笑着的没品男人,她蹙眉只想找到上虞。人总是到了生死面前才觉得那些是是非非都不足挂齿。太子靖让人挡住了她的去路,她张开双翼便甩开了这些人。看着她的身影远去,那双壮美的白翼极其招人眼红,青冥心底又暗暗萌生了一个念头。这么漂亮的东西是不该存在于世的。而白鹤风风火火出了南天门才怅然若失想自己该去哪里寻她?恍然间发觉上虞不曾加诸她任何羁绊。就好似一只浮萍,风里来雨里去,不知何时就没了踪迹。她们相处的光景不够长,不够她一点点清楚她的过往。她懊悔却也无奈。上虞,你不许死,你还不曾赎罪,我们之间的账还不曾算完。上虞若得知她的心思定会欢喜,可她此刻怎能知晓,连想睡一觉都要藏起来确保不会被那些人发现。一觉醒来睁眼,四下黑黢黢的,能听得见黑暗里老鼠在跑蹿的声响。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元气恢复了许多,杀个人还是不费力的。她此刻便正躺在屋顶的横梁上。她扭头正看见下面几个拿刀的人守在房门外,烛火昏暗想来已是深夜,钢刀闪着寒光,她眯眼看着几个人蹑手蹑脚的进了她的屋内,嘴角勾起不屑的讽笑。蠢货!随即飞身下来不曾发出一点响动,一步步的挨近房门,正看见几人搜寻着她的踪迹。屋内昏暗,她矮身往暗处走,一手抄起烛台砸在了离她最近的人后脑上,‘咚’的一声吓得几人都朝这边看来,却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随即便被打晕在地,连上虞的身影都未曾看清。寂静间只听见几声沉闷的倒地声与刀摔在地上的脆响。上虞极快的拿绳子将几人捆好退出去又关上了房门。下面柜台后的掌柜不解的骂“怎的这次下手这么轻!这帮犊子!”不过想到这次这个女人长得真是不错,心里便不由得多了些心思,想着不如多养两天等玩够了再杀。正满肚子坏水的偷笑着,忽然间觉得脖子一凉!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女人可不是他能肖想的。“敢问……是哪路的神仙?”神仙?上虞嗤笑一声,沉声道“我不是神仙,是魔头!”刀刃又抵紧了几分,掌柜的还未见过这般境况,咽了口唾沫好声好气的商量道“姑奶奶,有话好说,您想要什么我都给您还不行吗……”上虞自不会信他,这人一看就绝非善类。诚然,掌柜藏在袖间的暗器还未全掏出来便见上虞撤开一步,随即刀舞成了花影,掌柜身上的衣衫已成了碎片,此刻不着寸缕的站在她眼前。手里赫然握着柄巴掌长的小刀。掌柜的刚胆寒于眼前之人的武功高深,下一刻便被飞到眼前的粗陶碗打晕。碎渣飞溅,掌柜脑门上血汩汩的往外冒,将一张脸染的活像无间地狱里的厉鬼。常森将掌柜的紧紧的绑在大堂的柱子上,也不曾给他裹块布。上虞不屑的瞥了一眼,她岂是会在意这些的人。无论男女在她眼里就如同案上的猪肉一般。除了白鹤神君……也不知她心里可会为自己掀起半分涟漪,亦或者也如同旁人拍手称快。一时间又走了神,她气恼的摇摇头拍了下自己光洁的额头,似要将这些不该想的东西都抛出去。大马金刀的端坐在长凳上,微倚着身后的木桌,打了个哈欠顿时觉得有些疲乏。不多时,从庖厨连着大堂的小门里钻出来个灰扑扑的人,走到大堂中间才看清了绑在柱子上的掌柜连同一旁坐着的上虞。他掉头就跑,又一个粗陶碗照着他的小腿飞去,霎时间一声哀嚎夹杂着碎瓷飞溅的声响。“滚回来饶你不死,否则再扔的就是刀了!”她话音是万年养成的威慑不容置疑,那人连滚带爬的跪到了她面前连连求饶。上虞踢开他拉自己衣摆的手,一脸厌嫌,不耐的皱眉问话“这城内为何如此荒凉?尔等又为何开这家黑店!从实招来!”那人咽了咽口水,嗓音发颤“我们这座城叫边城,正是两国交界之处,前不久接连天灾,那群蛮子一没吃的了就要打仗来掳掠,这城内能跑的都跑了,连个兵都没了。我们这黑店也是为了生计,来来往往的客商宰上几个就够吃半年的。也正等着大军撤到这儿是就跟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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