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真是你念了那么多年的人。”

洛非毫不马虎的点点头，好像就这么公开承认了他对卓辰的喜欢，“但是泉哥，不是因为他我才不喜欢你的，我只是……”

姜泉锐利的双眸刺向一边的卓辰，“你呢，你听到他喜欢你，回答是什么？”

卓辰只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先走，一失足成千古恨，他看出来了，姜泉对洛非抱有爱意，对洛非现在的境况非常不满，他以为洛非是在牺牲自己的职业生涯来暗恋卓辰。

所以，他想要替洛非断舍离，或者直接让他和卓辰在一起，他要做那个捅破窗户纸的人。

洛非挡在卓辰面前：“姜先生，我们之间的问题可以我们之间解决，不关他的事。”

“我就是想要他知道，你不敢说我来帮你说，卓辰，洛非喜欢你，从他离开中学就一直想着你，我请你给他回应，拒绝还是接受？别吊着人！”

洛非捏紧拳头，怒意已经遮掩不住，“姜泉！”

卓辰伸手拉住他的肩膀，“姜老师，我挺喜欢你的真性情，洛非也说你人品好。”

姜泉眼神稍微收敛了些，“你别转移话题。”

卓辰笑说：“没有，姜老师，我知道洛非喜欢我，但是我不能回应他，这点他也清楚。”

姜泉皱眉问：“为什么？”

“我有男友了。”

卓辰歪歪头，“就这么简单。”

姜泉看起来根本没想过这回事，他像噎住了似的，“我……我……”

洛非又失落又咬牙切齿的对他说：“现在你知道了吧！

还有，就算我不喜欢卓辰，我也不……”

“洛非。”

卓辰说，接过洛非的话：“姜老师，既然没什么事那我们先走了，排练的时候再见。”

姜泉尴尬的挠了挠头，有些感激的看了卓辰一眼，但心碎却没有因为没听完那句话而停止。

“好。”

入冬的夜一下子变得很长，洛非把车停在玫瑰园停车场，心情乱糟糟的问卓辰，“你和赵总认识多久了？”

“不长。”

“他没有用什么……”

洛非试探的问：“你不喜欢的方式？”

他指的是一些逼迫或者要挟，他想知道卓辰是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待在赵星川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