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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阮曦然狐疑地看着江沉,怕他是在诓自己,“江沉,你知道白沫的病房号吗?还是在故意要听我的隐私?”
江沉用手指了指自己胸牌,如假包换的产科医生,无声地回应了阮曦然的质疑。
“好吧,我信你一次,我和白沫……”
阮曦然似乎没有特别明确的道德观念,把自己插入别人感情的事说的云淡风轻,仿佛自己才是被人阻挠,不能和“真心相爱”
的人在一起的受害者。
在阮曦然嘴里,江沉勉强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是个很简单,也很狗血的白沫被噩梦困扰知道白沫不想看到自己,黎锦也识趣,在之后的几天,来医院送完饭就走了,没有再多做停留。
见黎锦这样,白沫也自在了许多,连吃饭时胃口都好了一些,有时候还能多吃半碗饭。
在医院的日子很枯燥,尤其是像白沫这种挺着一个沉甸甸的肚子,还要卧床静养的,简直躺的腰酸背疼。
半上午的时候,白沫半靠着垫了软枕的床头,侧头看着窗外的风景,眼神里有几分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