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正是项承白,他揉了一把少年的头发,笑着轻声道:“说的什么傻话,要是让你允时哥知道了,肯定要找我的麻烦了。这次还好……”项承白这才反应过来,还没跟人家道谢,不过等他抬头时,那粉衣姑娘已然是已经走远,现在只能看得到远处隐隐约约的一个粉色背影。……乍暖还寒时候,市街门户皆敞,冷清皆化于余雪,人可适衣行于街。项承白身着半厚不薄的藏青色袍子,肩上披一件深蓝披风,似乎怀着心事,漫无目的徐步于长街之上。这时,对面一辆马车从他的一侧匆匆驶过。只听,“啪嗒”一声金属与地面碰撞发出的脆响,使项承白就此停下脚步。他弯下腰,缓缓地从地面上捡起了躺在地上的金属物——一支银簪,是从刚刚驶过的马车上掉落的。抬头望向马车驶去的方向,再看向手中的银簪,心道:你的主人把你遗弃了,不过,我想她应该不是跟故意的。再转眼,已是日薄西山。南边街上的摊贩有的已经开始收起了摊,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也眼见减少了,怡亲王府院中的桃树缀满了粉色的花骨朵,王府的院墙很高,但花枝似乎拼力生长出墙来,交杂着使院墙下的地面上都散落了一片的花瓣。原本这片地并无人问津,而现在,枝头下多了一人,藏青色的袍子,原本身上披的深蓝披风此刻已被他叠起搭在臂弯里。不知道他在这里呆了多久,此时他看着地上的花瓣似乎有些出了神,而手里还握着那把被遗落的簪子。忽然,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声音,清亮温柔又礼貌,“你好,请问你有在这里看到过一支簪子吗?”,“银色的,应该就掉在这里,你有看到吗?”……一袭浅粉,浅到几乎成白色的,此刻她面容的绯色甚至都要比衣服的颜色还深些。她面带忧色,正在着急地在寻找着什么东西。项胜羽一时间恍惚,望着慢慢往自己这边靠近地女子,回想着第一次见到时她的样子,也是这样一袭粉衣,只不过那时的粉一下子就装进了人的眼里,久久挥之不去。“那个,你,请问你有没有看见我的簪子?”此时,这个声音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他猛然回过神来,有些仓皇地瞧着眼前的人,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女子便已经先认出了他,“你是?”项承白极力抑制着,使自己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异样,“平静”地看着她默默递出了手中的银簪,缓缓道:“这个,你的。”女子惊讶地动作慢了半拍,见对方如此表现,默认了他已经将之前的是事情忘记了,缓缓接过,说:“我还以为再也找不到它了呢。”“谢谢你了。”“无事。”电光石火间,女子想起了一个画面,下午她乘坐马车路过这条街的时候,疾驰掀起了轿帘,她隐隐约约间好像看到了一个人,正是如眼前的这身装束,觉得有些眼熟,于是就按捺不住偷掀开侧面的小帘子多看了两眼。忽地,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瞬间变得羞涩起来,然后小心试探着开口问:“那个,你不会一直在这里吧,还是说,特意在这里等我啊?”项承白静静地注视着她,温声道:“在等你。”女人瞬间怔住。只听男人又道:“一直都在这里。”女人惊讶且羞涩地看向男人,那一刻,她从男人的眼里看到了满满是真诚,有一刻她试图在之中寻到一丝丝异样来证实是否自己的错觉,但是没有成功,女人的眼神开始慌乱了。缘下,人之远,不以物来牵;时隔之远,不以春来参。……2又是一年雪。“咚、咚——”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的夜。屋里的人顾不上穿好衣服披着一件大氅就立刻赶去院中开门。她打开门,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祁风?”祁风此刻非常焦急,“芷馨嫂嫂,现在我顾不得跟你解释了,我大哥在不在啊?”“你承白大哥他今早便已经出关了啊。”,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啊,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祁风听到项承白不在,神情顿时失落不已。见此情况,虞芷馨也明了一定是很着急的事情才使祁风这般,所以心里也不由得跟着着急,她眉间微蹙,“小风,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是遇上了很急的事情,但是眼前承白他不在家,我们也不能就此坐以待毙,什么事情不如你先说出来,咱们家里不是没有了人,我们可以先商议解决着,一边等待你大哥回来,一边也不会任由事情发展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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