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爷料事如神,不过这个世上已经不存在什么马家了,就不要再称呼我‘总管’了。”“那我叫您——穆先生?”穆河展然而笑:“‘先生’还是算了,叫我‘穆叔’就行。”“穆叔?那您可以告诉我,此趟的目的了吧”穆河微笑,然后轻轻叹出一口气,一字一句道:“来做最后的了结。”项胜羽眉间一蹙,“这‘最后的了结’是什么?”穆河像是注意到了他的顾虑,用宽慰的语气道:“你莫要担心,我真的只是来讲个故事。不过,现在听众还没到齐,故事要等人齐了才能开场。”听得出来,他这是在等谢琛行。“你要等的人,今天恐怕是不会来了。”穆河笑着摇头,“能有你几次三番为他做到这般,真是那小子的福气。”“关他的什么福不福气,此生能得他于我是莫大的幸事,我必不会让任何不利的人、事沾染上他。”“只恐怕,要不如你所愿了。”穆河抬眼瞥到了外面的什么。闻言项胜羽抬头。便看到外面走来的一前一后,脸一黑一红的两人。黑着脸的人先是毫不客气地对项胜羽说:“你的账,我们等会儿再算。”而后又对穆河说:“我来了,你的故事可以开场了。”项胜羽瞪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红着脸的人,他立刻摊开双手表示自己已经尽力在拦了。项胜羽责备道:“要你有何用!回头把那副花鸟图还给我。”“红脸”瞬间觉得自己很冤:“喂!好歹我还拖了半个时辰呢,至少能抵一半儿吧?我回去就把另一半撕给你!”“不是我说你,项胜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这位什么水平,你我那点小心思这么明显,指望瞒人家多久?比我的主意还馊……”“我,张铭瑞你想在自己的脸上加点其他颜色是吧?”“你来呀,看看谁的脸会更花!”项胜羽:“…¥”张铭瑞:“!~¥”“……”……“你们俩可以了啊,还有人在呢。”谢琛行急忙叫停了眼看就要红眼的“两只斗鸡”。而刚刚恰好赶到的王子祥,即使错过了前面嘴仗,见此状也便知晓大概,已在谢琛行说话间连忙上前挡在了两人中间。他边把张铭瑞拉走,边说:“好了,好了,张少爷,先坐下来。”而后项胜羽看向他,他一副万事俱备的表情,微微点头。待场面消停,穆河才冷不丁缓缓开口:“这一下子,来了三个小伙伴,不错,人多讲起来更有感觉。”几人纷纷将视线看向他。“那我就先给你们来个开胃小菜吧!”他不紧不慢道:“话说,地有贫中肥沃,‘人分三六九等’,有人出生茅草地,有人出生便在黄金屋。奋身拼搏半生,茅草地亦不是不能改茅草地为黄金屋,而生于黄金屋者不知守亦有可能沦入茅草地。”听着,张铭瑞插话道:“‘人分三六九等’,第一个说这话的人死了得有两千多年的吧?不管先言怎么说,身处世道如何,‘人贵在自知’。无论是生在‘茅草地’还是‘黄金屋’,扭转局势,皆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与其自讨苦吃,还不如就顺应本身,寻一适合自己的道路,‘各安天命’。”穆河:“这位小伙伴的见解甚是有理,可是这世上有大部分人何尝不是同你一样。但现实是,‘黄金屋’是多少‘茅草屋’还有介于两者之间的追求的上限,而反过来讲,‘茅草屋’也是他们的下限。‘茅草屋’本就已经在最低端,若是不加倍努力改变,永远只能是下限。‘上限’,一直都是被追逐的对象,而‘下限’,不追逐,只能永远被落在后面,最终随着岁月这条巨大的横流,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项胜羽道:“所以穆先生也加入了追逐‘上限’的行列并且还是被逼迫的?”穆河看了他一看,脸上浮起一个意味深长地笑,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再不追逐,恐怕也早就成为那荒野‘冻死骨’的一员了。”“好了,开胃菜上完了,接下来我要进入正文了。”“民国初年,出现了‘兴办实业’的热潮,工商业得到很大的发展。当时发展实业最为成功,并在商业占据绝对地位的,不得不提一提商界风靡一时的‘三姓鼎立’之说。”说着,他有意无意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两位,所说的‘三姓’中的两姓——项和谢。项胜羽不以为然,无动于衷,反而是时不时在望,眼神正看向某一处,像是已经走了神的谢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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