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劝。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何事,但看刚才他去时场景以及项胜羽现在这样子,意味着一定发生了什么无比严重的事情。“少爷!别开枪!”刚刚抵达看到这一幕的王子祥飞速奔过来,帮着管家拉住项胜羽。他又说:“这个人现在还不能杀,不然一切都是无用功了。”中午他们谈论事情的时候,只留王子祥守在外面,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而且之后项胜羽也跟他讲了大概。所以他看到项胜羽这状态,也大概猜得到那件迫不得已要做的事情应该以某种比先前说的更不妥的方式被展现了出来,故就造成了现在这幅场面。“少爷,既然事情已经这样,那我们不如就接着把计划走完,总之让这最后结果都对的起我们准备的一切,也对得起谢少爷经受的一切。”听着他说,项胜羽仍继续掐着穆河的脖子,没有开枪。见似乎有用,王子祥又接着说:“琛行少爷刚离开,一定还没走远,还有挽回的余地。而您手中这个人,死了就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您仔细想一想。”项胜羽刚才是真的要疯了,王子祥说的道理他不是不懂,可这应该算是从小到大回归现实~现在时这些日子,吃完饭便就这样闲坐着,谢琛行感觉自己的腿脚又要变得跟以前一样“气力不足”了。实际上也就是长时间宅在家里,太缺乏运动而已。出去这一年虽说没有练成钢筋铁骨刀枪不入吧,但基本的爬高下低攻击闪躲还是很利索的。没办法,生活所迫。他起身走到书架前,还是以前的样子,甚至连那些书的位置都没有变,并且还一尘不染。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缓缓走到书架的最右边。伸手从上面数的第二行的最内侧取出了一本三指宽厚度的黑皮“书”。外表看上去是本书,但实际上是个装着信的“匣子”。翻开来,只见那一摞厚厚的书信依旧原封不动地躺在里面。他想起来自己离开时太过于匆忙,祁风给他的那一封绝笔信没来得及带走,大概数了下看样子应该也在这里面。只是那封没有写完的还是半成品的信,桌子上、这里面都寻不见踪影。想来,这一切都已经不再是秘密。“咳咳。”闻声,谢琛行忽地抬头,看到了门口手拿托盘的祁兰。轻言:“兰姨。”他笑着,放下手中的东西。“看什么呢这么认真。”祁兰说着将托盘里的白瓷碗小心翼翼地放到桌子上,“我看你今天中午的饭菜都没怎么吃,就煲了这个汤给你。我还特意请教了王大姐呢,快尝尝!”谢琛行浅笑:“好。”“不打扰你了,你可以边喝边看,必须喝完啊,等会儿我来收碗。”祁兰拿走托盘,临出门又转过身嘱咐道:“必须喝完!”谢琛行无奈笑着:“好的,兰姨,保证喝完。”祁兰这才满意的离开了。碗不大,所以汤的量也不多。半晌,谢琛行就老老实实的把汤喝完了。由于他不想再麻烦祁兰多跑一趟,决定自己把碗送到厨房。当他从厨房回来时,正厅是回谢琛行那小院的必经之处。不过有两条路可走,远近的区别。一条正经过正厅门处另一条则经过照壁,里侧外侧两条路之间隔了分别左右各一个方形的大花坛。一般正厅里如果有客人凡是需要经过这里的人都会自觉选择走远些的外侧,刚才回来时隐约听到刘管家的声音想着应是来了什么客人,因此谢琛行则自然而然也选择了外侧。走到照壁前时,他不经意往正厅里望了眼,由于这照壁与厅门正相对,于是恰巧与里面的客人远远地打了个照面。霎时间,谢琛行心里却是一怔。因为他恍然觉得里面的人略为眼熟。当他怀疑自己兴许是一时间看错了时,看到了领着端着茶具的丫鬟看样子正要往正厅去的刘管家。于是他快两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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