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琛行眼神一直望着外面的某一处,缓缓说:“不必了,明天还让大山小山跟我去就行。”“那我带人在外面接应,以防万一。”祁旌阳凭多年行事谨慎,不管有无必要总之习惯了提前做好后手的准备,以备不时之需。“人多了反而会引人耳目,祁寨主放心吧,到时候我会随机应变的。”谢琛行却不以为然。次日临近晌午,谢琛行就带着大山小山来到了清风茶楼。他们还像上次一样坐在了二楼包厢的老位置,也如往常一样听着小曲观察着来来往往的形形色色的人。突然这时。“咚、咚、咚。”有人敲响了一侧的挡门。通过门上雕饰花纹的镂空可以看出不是先前来过的掌柜更不是店伙计。大山小山互相交换了眼神,下意识检查了一下腰间衣服下的家伙事儿。谢琛行示意可以放人进来,大山才亮声开口:“请进。”只见那人绕到正面来,头发梳得油亮。鼻梁挂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鼻下是跟他稍显白净的肤色相比有些突兀的八字胡,但整体样貌还是俊秀。身着棕色长袍褐色马褂,置于腹前的那只手上惹眼的翠绿扳指,在帘边趋挺有度,简直优雅。但是尽管如此,谢琛行还是识破了他故意装扮成了这个样子。他笑容可掬,先是对着谢琛行一揖,随后便说:“听闻这位先生近日一直在寻找在下,正巧今日与人在此地详谈,又得知你们也在这里,于是这就不请自来了。”谢琛行眉头皱起,且不说眼前这个是谁又因为什么目的找来,只说从始至今他们都没有对外宣称要找人的消息,那这就很奇怪了。但又一想,他们确实这些天隐隐地询问过关于张忠海的事情,想来是那有心人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不过眼前这个以为乔装打扮就可以完美冒充久经商场的生意人,也实在是极为可疑。于是他准备将计就计,试探地问:“你是张忠海?”“张忠海”仍是保持着微笑,眼神丝毫不闪烁看着谢琛行还颇有礼貌地回答:“正是不才在下。”大山小山听到后缓缓将手放到了腰间。谢琛行心道:“果然是。”他有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一年来总是莫名觉得背后有一股不知是敌方还是友方的力量在推动着这一切。尤其是半年前再次回到北平,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每当自己的计划陷入瓶颈或是将要陷入危机之时都会出来推上一把。这一次也一样,并且人都主动找上门来了,且不说这人真假,但这种刻意主动又像是一种试探。谢琛行心中也不是没有猜想,毕竟这像是那个人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他要么是在猜测自己的行动要么就是纯粹地想帮忙,如果真的是他的话,谢琛行心里却希望这两种都不是。因为这两者不论是哪一种自己的心里都不会好受。“大山小山,不可以对客人无礼。”谢琛行阻止了他们,并用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张先生,您请坐。”“此次突然造访,实在是鄙人唐突了。若是在下提前往贵府奉上拜帖,就不会有刚才的情形。”“张忠海”一直保持着君子仪态,看过来的目光极其柔和。但是被他一直那种眼神看着,谢琛行莫名有些不自在,却仍也是有礼的回着:“我们做法也欠妥,早知张先生这般好相与,就不用费心思探寻您的下落了。”“张忠海”笑了:“正好,无巧不成书,今日我与先生于此相遇,也是缘分,值得一番交心畅谈。”“先生所言极是。”谢琛行心想:“交心就算了,如此刻意的“巧”居心待查,谈确实有必要。”两人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看似客套的对话,实则却各自都揣着心思。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谢琛行决定不再做无用的周旋,直接挑明了话题:“张先生,您今天能够主动找到我这,想必连我们此行的目的也猜测到了吧。”“张忠海”端着茶杯的手明显一滞,随后又立刻强装镇定的抿了一口才放下茶杯。这一反应被谢琛行完整捕捉到了。遂得出结论:此人心虚。而后“张忠海”笑着说:“那是自然,今日我既然主动来,就是拿着十分的诚意看待与先生的合作。”谢琛行心道果然,自己连具体的合作事项都还没提这个人就直接这样应下了。可见他比自己还害怕不能够达成这次合作,索性就将直接进行到底。--------------------浅忆昨“让我假扮我老子这法子也就你想得出来,幸亏我演技好没有露馅,不然我的小命就交待在那儿了,你是不知道他身边那两个人眼神有多凶。不过你还真别说,我还真有当演员的潜质,以前怎么没发现呢……”张铭瑞从茶楼里出来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项府,然后跟项胜羽讲述在茶楼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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