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炀抬脚踢了下他的石膏,看都不看他:“别跟我在这装,就裂个小缝,仨月还不好?不就是塑造战损好撩小o吗?”陈彻“嘿嘿”笑了声,单腿变双腿,走的还挺利索,“你懂什么,这叫合理利用同情心,好好学着吧你!”季风偏头看到陈彻健步如飞的腿,想说些什么又咽了下去,这个人真是时刻刷新他的三观,莫名其妙地还让人觉得有点可爱。维安部的同事识趣地去舞池嗨了,毕竟没有人想在两位领导面前胡咧咧。偌大的卡座最后只剩下他们四个人,江星河摸了下楚炀的头发,果然还是湿的,皱眉道:“你前不久刚感冒,今天就不吹头发还穿这么少?”楚炀冷哼道:“你还说我?你不也说吃完饭就回家?怎么还来酒吧了?”说着他抬眼看了眼季风,还和这个家伙一起!自己要是不敢过来,岂不是就要被撬墙角了?陈彻窝在沙发里,吃着甜点乐呵地看戏。季风冷不丁地开口:“你们在交往吗?”江星河一怔,想摆手,却被楚炀抓住了手腕,“我们正在交往的路上。”季风晃了下酒杯,微笑道:“那就是没有咯。”“季科长是不是过于关注星河哥的私生活了?不觉得越界吗?”楚炀捏紧了手里的玻璃杯,微眯了下眸子,带着强烈的威胁。江星河叹了口气,扯扯楚炀的袖子:“你们俩是有仇吗?怎么每次见面都针锋相对?”楚炀嗤笑道:“没仇,就是看他不爽而已。”季风颇为认同地点点头。江星河:“……”陈彻内心:“我的天!好精彩!好想录下来!”昏暗的环境里,季风余光看到alpha脸上兴奋的吃瓜表情,面上浮现不易察觉的笑意。江星河的视线落到alpha微微敞开的夹克上,里面那件内搭有些眼熟,好像是楚炀的睡衣。?祭奠新年要到了,西塞城大街小巷挂满了红灯笼和五颜六色的彩灯,楚炀和江星河提着酒和鲜花去了京郊墓园,凛冽的寒风吹动两人的衣角,钻进脖子里是刺骨的寒。楚炀上前拢了拢江星河的围巾,oga的鼻尖发红,眼眶也红,楚炀拍拍他的脑袋什么也没说。往前走了五分钟,那里有一处双人墓,摆放着一大束炽热绽放的向日葵和两瓶青梅酒,楚炀把自己手里的向日葵花也放下,深深鞠了三次躬。他蹲下身把自己带来的青梅酒倒了两杯,轻声道:“看来我爸爸他们已经来过了。”两家是很好的朋友,楚山和洛寻逢年过节都会来祭拜。江星河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袖口擦了擦墓碑上的照片,是江承和苏池的合照。两人笑得很开心,死亡也没能将他们分开。oga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合照看,水雾渐渐模糊了视线,一滴泪砸在石板地上,江星河抬起胳膊抹了下脸,哽咽道:“炀炀,这是我在他们下葬后第一次来这里,世界上哪里有我这么不孝的儿子啊。”楚炀半跪在他旁边,揽着江星河的肩膀,把他的脑袋摁进怀里,心疼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叔叔他们理解的,你继承了他们的毕生志愿,他们会为你感到骄傲的。”江星河从他怀里抬起头,擦去眼泪,语气里藏着悲伤和自责:“我不来不是因为没时间,而是觉得自己没脸来。”他端起楚炀倒的酒依次洒在地上,轻声道:“这里面埋着的,并不是我爸爸完整的骨灰。”oga的表情很痛苦,倒酒的手在抖,下唇被他咬破了,他张着嘴发出的声音很小,楚炀甚至能感受到他泣血般的撕心裂肺。“我爸爸他们和腺体贩子打了一辈子交道,最后不仅死在了他们手上,我池爸的腺体还……”江星河说不下去了,伏在地上痛苦地吼了一声,紧紧握着拳,身体止不住的战栗:“我是个废物!至今都不能让爸爸瞑目,我有什么脸来见他们!”他的噩梦他的执念,终于对着楚炀倾诉于口。楚炀看着他颤抖的肩膀,痛不欲生的样子,他的心脏好像被人捅出一个窟窿,骨髓里扎满了细细密密的针,alpha的漆黑的眸里酝酿着巨大的风暴,闪过杀意。江星河太过悲痛,竟然没有发现楚炀对此完全没有惊讶的情绪。楚炀把江星河扶起来,抱住了他,轻轻摩挲oga的后背,轻声道:“星河哥,叔叔他们怎么可能会怪你呢?他们一定很想你很担心你,你能来,他们该有多开心啊?以后我陪你常来看他们好不好?”江星河隐忍的哭声在他怀抱里得到了释放,oga紧紧抓着alpha的衣服,在他怀里宣泄自己所有的悲伤,静谧的墓园充斥着一个儿子对父亲撕心的思念和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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