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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能想起那样纤细的触感,那触感成了这段记忆里难以割舍的纪念品。
之后的日子里,这一夜也陆陆续续地在喻沐杨的脑中形成了一系列的触感记忆。
他记得萧席的睫毛从他的小腹上一晃而过带起的风,记得柔软的嘴唇落在他耳尖时的那阵痉挛,记得他中指指腹上,有道细细的增生疤,摸起来要比其他皮肤硬一些。
那晚他做了个梦,梦到北欧的一片针叶森林起了火,他闻到了松木焚烧的味道,竟然那样温暖。
明天会怎样?大概是大道朝天,各走一边吧?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只是以后在公司里可能也会遇见,萧席会觉得尴尬吗?到底谁说他不行?睡梦中的喻沐杨决定放过自己,不再想了。
至少至少,今天萧席叫出了他的名字。
而不是像他们学校里的其他同学那样,叫他“喂喂,那个喊楼告白的oga!”
折腾完已经凌晨了,喻沐杨没有睡熟,做了几个梦又恍然惊醒。
雨露期的不适感已经完全消失,他没觉得很累,甚至有种容光焕发的充盈感,连脚踝都不疼了。
颈后的腺体鼓出来一块,摸上去软软的。
喻沐杨第一次被alpha临时标记,新鲜地又摸了摸。
然后悄悄起身穿好衣服,临走时又整理了一遍自己的随身物品,确定没落下什么,跛着脚离开房间。
他知道,萧席一定醒着,也理解他跟自己没什么好说的。
说什么呢?这种事在ao之间再平常不过了。
之前在某个饭局上听过,城市里有几个ao互助小组,按需征集搭档,每次雨露期易感期见面,完成临时标记和被标记,然后潇洒说拜拜,回归到各自的单身生活里。
他和萧席也是一对互帮互助的搭档,任务完成,就原地解散。
喻沐杨走进洗手间,落锁后又试着拉了拉门,这次的门是好的。
他想了想,还是在后颈上贴了张阻隔贴,仿佛前一晚什么都没发生。
年会之后是个双休日,喻沐杨找了个老中医在脚踝上扎了几针。
见效蛮快,到周一的时候,他已经能如常行走了。
隔壁工位里探出个头来,胡珊一脸谄媚,“喻哥,今天气色不错啊!”
“说吧,干嘛?”
“哎呀,就是那个,我妈妈又给我找个相亲对象,我们约了中午在楼下咖啡店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