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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第1页)

&ldo;斯图,&rdo;她低声唤道,&ldo;噢,上帝!是斯图吗?&rdo;

他的脸除了眼边戴太阳镜的地方外都晒得很黑‐‐这不像是在梦境中能注意到的细节。

法兰妮又拧了自己一下。

&ldo;是我,&rdo;斯图走进屋,说道,&ldo;别再拧自己了,宝贝。&rdo;他腿疼得太厉害了,差点儿摔倒在地上。

&ldo;斯图,&rdo;她喊道,&ldo;真是你吗?如果真的是你,快过来!&rdo;

斯图走到床前,紧紧拥抱着法兰妮。

第77章

乔治&iddot;理查德森和丹&iddot;莱思罗普进屋时,斯图正坐在法兰妮床边的椅子上。法兰妮一见到他们就紧紧抓住斯图的手,几乎把斯图都抓痛了。她紧皱着眉头,一时间斯图仿佛看到了她老时的样子,斯图感到她长得很像阿巴盖尔妈妈。

&ldo;斯图,&rdo;乔治说,&ldo;我听说你回来了,真是奇迹!我不知道有多高兴,我们都是。&rdo;

乔治握着斯图的手,向他介绍了丹&iddot;莱思罗普。

丹说:&ldo;我们已经听说拉斯维加斯发生了大爆炸,你亲眼看见了?&rdo;

&ldo;是。&rdo;

&ldo;这里的人都认为是核爆炸,是真的吗?&rdo;

&ldo;是。&rdo;

乔治点点头,然后转身看着法兰妮。

&ldo;你感觉怎么样?&rdo;

&ldo;很好。丈夫回来了,我很高兴。孩子怎么样?&rdo;

&ldo;实际上,&rdo;莱思罗普说,&ldo;我们来这儿就是为了彼得。&rdo;

法兰妮点点头,&ldo;死了?&rdo;

乔治和丹交换了一下眼色,&ldo;法兰妮,我希望你能仔细听着,对我们的话不要有任何误解。&rdo;

法兰妮突然有点歇斯底里地喊道:&ldo;如果他死了,告诉我!&rdo;

&ldo;法兰妮。&rdo;斯图说。

&ldo;彼得似乎在康复。&rdo;丹温柔地说道。一时间,屋内一片寂静。法兰妮抬起苍白的脸庞,注视着丹。屋外有个人‐‐劳里&iddot;康斯特布尔或马西&iddot;斯珀斯‐‐朝室内望了望,然后就走了。

&ldo;你说什么?&rdo;终于,法兰妮小声问到。

乔治说:&ldo;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rdo;

&ldo;你不是说……康复?&rdo;法兰妮一脸惊诧地说。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在她的意识中,孩子的死本已是注定的了。

乔治说:&ldo;我和丹诊断过上千例这样的病症……你可能注意到我没有用&lso;治疗&rso;这个词,因为我和丹都无法对这种病的发作过程施加任何影响。没有错吧,丹?&rdo;

&ldo;是。&rdo;

&ldo;看在上帝的面子上,你讲得切题点儿,好不好?&rdo;

&ldo;我会努力这样讲,但我必须很小心,我们讨论的是你儿子的生命,我不能让你逼我做出任何断言,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思路。&lso;上尉之旅&rso;是一种变抗原的流感病毒,其实几乎所有的流感病毒都能主动改变抗原。尽管你接种了疫苗,但每隔两三年,都会有某种流感重新流行,就是这个原因造成的。一段时间流行a型流感,不久你接种了疫苗,但两三年后又会流行b型流感,除非你接种了新的疫苗,否则还会生病。&rdo;

&ldo;但你不久又能康复,&rdo;丹插话说,&lso;&ldo;因为最终你的身体会自动产生抗体。你体内会发生某种变化以对付新的流感病毒。但&lso;上尉之旅&rso;比较特殊,一旦你的身体构建好了对付某种病原的防御体系,它马上会变化为另一种病原。在这点上,它不同于通常的流感病毒,而更接近于爱滋病病毒。和爱滋病病毒一样,&lso;上尉之旅&rso;总是不断地变幻直到你的身体精疲力竭,结果无可避免将导致死亡。&rdo;

&ldo;那我们为什么没得病呢?&rdo;斯图问道。

乔治说:&ldo;我们也不知道,而且可能永远也无法知晓。唯一敢肯定的是,有免疫力的人不会先得病接着又好了‐‐他们根本就不会得病。现在具体到彼得的病情,丹,你来谈谈。&rdo;

&ldo;好吧。&lso;上尉之旅&rso;的一个重要特征是病人总是似乎快好了,但永远不会完全康复。现在这个孩子,彼得,出生48小时后得了流感。毫无疑问,他得的是&lso;上尉之旅&rso;,所有的症状都十分典型。但是流感的第四期症状,也就是晚期症状,却始终没有出现。换句话说,他的病似乎可以越拖越长。

&ldo;我不明白,&rdo;法兰妮不解地说,&ldo;什么是……&rdo;

&ldo;病毒发生变化时,彼得体内也随着产生新的抗体。&rdo;乔治说,&ldo;从理论上讲,他仍有可能发病,但却永远不会发展到晚期。而且,他似乎快熬过去了。&rdo;

屋内又是一片寂静。

丹说:&ldo;你把一半的免疫力遗传给了你的孩子,法兰妮。彼得被感染了,但我们认为,他现在已经具备了战胜病毒的能力。我们由此推论出,温特沃斯太太的双胞胎本来也有同样的机会活下来,但也许是运气不好‐‐我现在仍认为他们可能不是死于流感,而是死于流感引起的综合症。看似区别不大,却非常关键。&rdo;

斯图问道:&ldo;那还有其他一些怀孕的妇女,丈夫也没有免疫力,孩子会怎么样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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