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姐姐说话跟你像不像？&rdo;

&ldo;跟我像不像？&rdo;她的声音提高了不少。

&ldo;我知道这个问题很怪‐‐&rdo;

&ldo;你的意思是她是否跟我一样说起话来像白人？&rdo;她开始发怒，&ldo;不错，她是！

难道教育不就是这一套？所以黑人可以说话像白人？&rdo;

&ldo;请你不要误会，&rdo;我真诚地说，&ldo;我绝对无意要冒犯你，但这点很重要……&rdo;

我对着电话向空气道歉。

露西知道第五桩勒杀案，也知道所有那些被杀的女子。

她也知道我在卧室里放了把点三八口径的手枪。

晚饭后她已问过我两遍。

&ldo;露西，&rdo;我冲了一下盘子，将它们放进洗碗机，&ldo;别去想那把枪。

要不是我独自一人住，我才不会去买枪。

&rdo;

我一直想把枪藏在她找不着的地方。

但自从发生调制解调器那场风波后，我发誓一定要对她坦白。

几天前，我已经把调制解凋器跟电脑接通了。

只要露西还住在这里，那把枪就依旧放在我衣柜上层的鞋盒里，但枪里并没有子弹。

最近我每天早上把子弹退膛，晚上再装回去。

至于弹匣，我放在一个她永远不会想到去找的地方。

我看着她，她的眼睛睁得很大。

&ldo;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有枪，露西。

你应该也明白枪支有多危险……&rdo;

&ldo;枪可以杀人。

&rdo;

&ldo;对，&rdo;我们边说边走进客厅，&ldo;没错。

&rdo;

&ldo;你有枪，所以你可以杀人。

&rdo;

&ldo;我不想杀人的事。

&rdo;我严肃地告诉她。

&ldo;嗯，就是这样。

&rdo;她坚持道，&ldo;这是你买枪的理由，因为有坏人。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