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种疾病，&rdo;我告诉他们，&ldo;正合乎我们的需要。

如果他有这种病，他自己一定知道，可能他的家人也有。

他会极度敏感，不单因为那股气味，同时也由于他知道这种缺陷会造成低能。

&rdo;

艾比在做笔记。

韦斯利则干瞪着墙，他好像很紧张，很不愉快。

他一脸挫败。

&ldo;我不知道，凯。

如果凶手没有什么枫糖浆味……&rdo;他摇摇头，&ldo;他会看穿我们。

这对我们的侦查只有坏处。

&rdo;

&ldo;会有什么坏处？我们本就毫无进展。

&rdo;我客观地说，&ldo;我并不打算说出这种疾病的名称。

&rdo;我转向艾比，&ldo;我们就叫它新陈代谢机能失调，这样就有多种可能性。

他会开始担心，是不是得了自己也不知道的病。

他还会以为自己很健康吗？他怎么能确定？以前从没有一组基因工程师研究过他的体液。

就算他是一个医生，也不能排除他有隐性异常的可能性，虽然过去他不知道这一点，但疾病依然存在于他体内，等着爆炸。

我们要让他开始担忧，使他耿耿于怀，以为得了不治之症。

说不定他会跑去体检，或者去医学图书馆。

警察可以去查，看谁曾因此去看医生，或是去图书馆查医学参考书。

如果他是侵入电脑的人，他可能会再做。

我的直觉是有事会因此发生。

我们将动摇他的信心。

&rdo;

我们三人花了一小时替艾比写稿。

&ldo;我们不能指出消息来源。

&rdo;她坚持，&ldo;不成。

如果引述的话出自首席法医，别人会起疑，因为你过去拒绝对新闻界谈话，而且也奉命不能对外说明。

一定得做得像有人泄露了消息。

&rdo;

&ldo;嗯，&rdo;我笑道，&ldo;我想你可以像过去一样，声称这是出自&lso;医学方面的消息来源&r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