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他把烟头丢出窗外，又点上一根，就这么一根接着一根。

&ldo;你们约会有多久了？&rdo;

&ldo;几个月，从四月开始。

&rdo;

&ldo;他有没有同其他人约会？还是只有你？&rdo;

&ldo;我不觉得他同其他人约会，但我不确定。

很显然，有很多关于他的事我都不知道。

&rdo;

他像无休止的打谷机般继续下去：&ldo;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他有没有任何异常？&rdo;

&ldo;我不懂你的意思。

&rdo;我的舌头变钝，讲出的话含糊不清，就像快要睡着的人那样。

&ldo;异常，&rdo;他又说了一遍，&ldo;以性行为来说。

&rdo;

我没说话。

&ldo;他有没有对你动粗？强迫你？&rdo;他停了停，又问，&ldo;他怎么样？是不是像艾比&iddot;特恩布尔描述的野兽？你可以想象他会做那种事吗？&rdo;

我听见他说的话，但又像什么也没听到。

我的思潮起伏流转，意识时有时无。

&ldo;……像攻击性，我是说，他是不是有攻击性？你有没有注意到任何异常的地方？&rdo;

那个印象。

比尔。

他的手在压迫我，撕我的衣服，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

&ldo;像那样的男人有他们的模式。

他们要的不是性，他们必须要夺取。

你知道，要征服……&rdo;

他粗暴地弄痛了我，他的舌头逼进我的嘴，使我不能呼吸。

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不是我认识的他。

&ldo;不论他是否长得英俊潇洒，只要他想，他就能搞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