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噢。

你有医生执照，那么‐‐&rdo;

&ldo;不，我们是检验死因的。

&rdo;

停了一会儿。

&ldo;你是验尸官？&rdo;

再多加解释也无益。

不，我不是验尸官。

验尸官是经选举产生的官员，他们通常不是法庭病理学家。

在某些州，即使是加油站的管理员一样可以被选为验尸官。

不加解释的结果反而更糟。

&ldo;我不明白。

你的意思是有人觉得硼砂肥皂会致命？不可能。

据我所知，它没有毒性，绝对没有。

我们从来没有那类问题。

有人误吃了吗？我请我们的老板和你说话……&rdo;

我解释道，在硼砂肥皂里可能含有一种在几个谋杀案中出现的物质，但这种清洁剂与那些死亡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对肥皂可能的毒性完全不感兴趣。

我告诉他，我可以拿到法庭的强制令要他们提供资料，但那只是浪费他和我的时间。

我听到他走向电脑时钥匙摇动的声音。

&ldo;我想你会希望我把单子送过去。

这里共有七十五个名字，里士满的顾客。

&rdo;

&ldo;嗯，如果你可以尽快把名单送来，我会非常感谢。

但如果可能，请你就在电话里念给我听。

&rdo;

他老大不情愿地做了。

除了车辆管理局、中央供应中心和我们部门，大多数公司我都不知道。

整体而言，他们包括一万余名雇员，从法官、公共辩护人、检察官到全部警察局、州与市政府管车辆的技师。

在这么多人之中，有一个有洁癖的无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