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她接受检查时，洛丽&iddot;彼得森在值班吗？&rdo;

&ldo;这是最重要的地方，可能是我们目前唯一掌握到的线索。

我问过医院，洛丽&iddot;彼得森那天在值班。

我查过所有那天可能在的人，医护人员，大夫，你想得到的都查了。

但没查出什么鸟，只是感到怪瘆人的，那两个女人可能碰过面，她们绝不会想到此刻你我会在这里讨论她们的谋杀案。

&rdo;

这个想法像低伏特的电击般穿过我。

&ldo;马特&iddot;彼得森呢？他那晚有没有去医院看他太太？&rdo;

&ldo;他说他在夏洛茨维尔。

那天是星期三，大约在晚上九点半至十点。

&rdo;

我想医院当然有可能就是那个交集点。

任何在那里工作的人，或有机会看到记录的人，都有可能认识洛丽&iddot;彼得森，或者看到布兰达&iddot;史代普，她的地址会列在急诊卡上。

我建议马里诺彻查所有那晚在弗吉尼亚医院工作的人。

&ldo;这只需要去查五千个人，&rdo;他回答，&ldo;何况，杀她的那厮可能那晚也在急诊室接受治疗，所以我也往那方向查。

目前看来并不乐观。

那个时段一半的病人是女人，另一半不是心脏病发作的老家伙，就是撞了车的两个小伙子，不是没活过来，就是还昏睡不醒。

很多人进进出出，老实说，那地方的记录差劲透了，我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谁在那里，也不会知道有哪些人从街上逛了进来。

可能有些人像秃鹫似的进出医院，寻找被害人‐‐护士、医生、有小问题的年轻女人。

&rdo;他耸耸肩，&ldo;他可能是送花的，常常进出医院。

&rdo;

&ldo;你提过两次了，&rdo;我说，&ldo;关于送花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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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耸肩。

&ldo;嘿，我做警察前曾经送过一阵花。

大部分的花都送给女人。

如果我四处闲逛想找女人干，就会去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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