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尔奇可能在发表评论说，这个可怜的家伙似乎并不像邮局门口时看到的那么帅，他也可能是说，这家伙看起来年轻了；老亚当则可能回答说，死亡让所有人永恒。

关于尸体，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所有想知道的东西了。

我站起身，正好听到了她的声音。

&ldo;伊尼斯！

&rdo;

哦，行行好吧！

傻瓜奎尔奇开车把她带到这儿来了！

他可能把车像其他二十或是五十辆汽车那样停在了沼泽路上，然后把她留在了车上；或许还轻拍她的手腕、或者抚弄她的下巴，嘱咐她像乖乖女一样待在那儿。

但他虽然能引得女人为他发笑，却不是那种能让女人听他话的男人。

她听说找到了什么东西，就下车沿路走了过来。

&ldo;伊尼斯，你在哪儿？伊尼斯？哦，他在哪儿？&rdo;

哦，行行好吧！

此时她就在汽车后面，正绕向车前。

她穿着白色上装，瞪大一双深色的眼睛，两手前伸在半空中，一副头晕眼花的样子。

蹲在我对面的迈克科莫鲁嘴唇绷紧，敏锐的眼睛转向她，神色苍白得可怕。

甚至连罗森布拉特看起来都可以一口气吹倒。

周围有几个呆头果脑的傻瓜还让开一条路给她通过，脑子真是不清醒。

&ldo;伊尼斯！

&rdo;她叫道，&ldo;我知道你在这儿！

他们把你怎么了？为什么他们不让你回答我？&rdo;

哦，天啊！

她就是这么说的，让你万分沮丧。

她在呼叫一个只有左手的男人，一个失去了生命的男人。

迈克科莫鲁绷紧嘴唇地看了我一眼，我则看了斯通巡警一眼。

斯通巡警站在罗森布拉特的身后．一脸一成不变的笑容。

&ldo;斯通，她由你负责，&rdo;我唇角微动，对他说，&ldo;把她从这儿带走，快！

&rdo;

然后我大声叫道：&ldo;是你吗，艾莉娜？他们找到汽车了，你看，很好，跟斯通说的一样。

看一下车尾，检查钱包是不是你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