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根本不是这样，亚历山大&iddot;维肯季耶维奇！

&rdo;我笑了，&ldo;我不追求如此遥远的目标。

&rdo;

&ldo;那么，你的全部论据又是为了什么呢？&rdo;

&ldo;亚历山大&iddot;维肖季耶维奇，您先前曾对我讲过，每一个概念都应当具有本身的含意。

&rdo;

&ldo;那又怎么样？&rdo;

&ldo;本着这种思想，我把一切都恢复了其本来面目。

按照这道法令，法衣圣器室的珍宝‐‐人民的财产，无论怎么说，这些财产的绝大部分不应当只用到宗教仪式上。

仅由于这种情况，那些说我们对找回珍宝不关心的责难和传闻就不攻自破了。

任何人也不敢指责我们不爱护俄国的民族瑰宝，我们正在寻找并一定要找回它们。

现在我来谈谈法令本身的一些问题。

这是国家政权的法令。

它是一种客观存在并将在实际生活中贯彻执行，它不取决于以主教公会和吉洪牧首为代表的教会对它承认与否。

至于道德规范方面的问题，没收修道院和教会的财产是符合成千上万的劳动人民的利益，因此它与&lso;上帝的和尘世间的法规&rso;不发生矛眉。

&rdo;

我说到这里，细心地观察季米特里的反应。

没有，我没有感到敌对情绪。

季米特里的哲学知识渊博，在这种人中很少产生病态的宗教狂热分子，尽管他们有时甚至在违背本人的意愿行事，他们不能不考虑对手的论据。

季米特里叹了一口气，把念珠放在一旁。

他的脸变得有些血色了，看来，头疼减轻了。

&ldo;列昂尼德，你相信大家都会正确无误地使事物恢复本来的真面自吗？&rdo;

&ldo;我坚信不移。

&rdo;

他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ldo;是的，&lso;坚信不移&rso;……你还在中等学校念书时，就喜欢使用这个字眼。

为了做到坚信不移，就需要或者一无所知，或者无所不知。

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无法做到的。

一个人只能知道他该知道的事情，知道的太少了。

也许，这也正是人的幸运之处：因为&lso;巧者劳而智者忧&rso;呀‐‐在《耶稣言论集》里就是这么说的。

&rdo;

&ldo;但是，我碰到过许多很自信的人。

&rdo;

&ldo;我也碰到过许多，这令我惊讶。

&rdo;

&ldo;只有那些充满自信的人才能在生活中有所创造。

&rdo;

&ldo;创造？人是无所做为的。

他只会讨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