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们那时放过了西特洛夫卡一案，确实令人遗憾。

&rdo;雷恰择夫说，&ldo;不过已毫无办法了。

你很久没有见到我们的老朋友萝扎&iddot;什捷论了吧？有人告诉我，她正在流氓无产者和其他社会游民中从事宣传活动。

&rdo;

我在十几天以前见到过什捷伦。

当时在莫斯科市无政府主义者联盟内部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提案，要求取消监狱，他们建议把监狱改为博物馆，介绍沙皇专制下被压迫的历史，同时也撤销警察局。

她是陪着联盟宣传部的负责人来拜访我们的，这位负责人个子很矮，长着一双天真的眼睛，他叫波尔&iddot;克罗波特金。

他显得有点不大好意思，因为要解释的是人人皆知的肤浅道理。

他简单地对我说，在采取这类行动后，布尔什维克在群众中的威信会增长。

而萝扎声称，联盟将以自已的一个革命者的良心为全部前囚犯担保，并对他们负责。

开始我向他们介绍了刑侦局发出的通报内容，表明犯罪现象有明显的增长。

波尔&iddot;克罗波特金难过地耸了耸肩说：&ldo;难道你总是以&lso;宫员&rso;的身份看到这些具体的事，而不能从更高的高度去看问题吗？&rdo;

&ldo;实质上呢？&rdo;萝扎两眼炯炯发光，雷恰洛夫倒是挺喜欢这对眼睛。

&ldo;实质上&rdo;显而易见，是不同意。

我说，出于对有思想的无政府主义分子的尊敬，不能严厉地谴责这个提案，至少，这是一个轻率的提案。

&ldo;你知道，在勃良斯克市无政府主义者不是释放了全部在押的刑事犯吗？&rdo;萝扎转为进攻。

&ldo;知道。

现在那儿的老百姓都不敢上街了。

&rdo;

波尔&iddot;克罗波特金从一开始就不打算从我这儿得到任何满意的回答，他痛心地点着头。

可是萝扎显然恼怒了。

&ldo;这是最后的答复呜？&rdo;她以其特有的气质内遣。

&ldo;晦！

&rdo;我叹了一口气，并礼貌地补充了一句：&ldo;尽管对你抱有好感，可我不能为之效劳。

&rdo;

我们就这么告别了……

雷恰洛夫听我讲述时，不住地轻声发笑。

当我说完后，他问道：&ldo;你为什么没把这些事告诉我呢？&rdo;

&ldo;因为在你的日程表上没有安排。

&rdo;

&ldo;这是实话，&rdo;他同意我的说法，然后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ldo;在这段时间里，每天都要把侦破情况告知我。

&rdo;

看来，他还留有几分钟的机动时间。

他预祝我取得成功并劝我去工农兵代表苏维埃的小食堂里吃点东西（&ldo;你一定

还有事没办完。

大概，午饭还没有吃，对吧？&rdo;）。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