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开口说话。

&ldo;我猜，你就是这样以牙还牙，&rdo;查理终于开口，&ldo;趁她睡着时套到她头上，不过我好奇的是，你如何让她服下巴比妥？法医估计说，她至少吃了四五颗，她自己不可能吃下这么多。

&rdo;

道根的眼光转向库珀之前，在他太太的脸上停留了一下。

&ldo;老女人有两个共同点，&rdo;他淡淡地笑着说，&ldo;喝太多，话太多。

警官，如果玛蒂尔达还活着，你应该会喜欢她的，她是个非常有意思的女人。

当然，记忆中的她，远比她本人更有魅力。

回到这里，我蛮失望。

我不是说过吗，岁月没带来多少好处。

&rdo;他收起笑容，&ldo;基本上我反倒希望找个男的做伴，和男人相处容易多了。

&rdo;

&ldo;那倒容易，&rdo;当晚，库珀在莎拉家里对着布莱尼夫妇说，&ldo;因为接下来他将会一直待在牢里。

&rdo;

&ldo;那要看你有没有足够的证据，&rdo;杰克说，&ldo;假如他不认罪怎么办？你只有间接证据，而他的律师可能会设法说服陪审团，玛蒂尔达是自杀的。

你连他的杀人动机都还没搞清楚，是吗？&rdo;

&ldo;还没。

&rdo;

&ldo;薇兰知道吗？&rdo;莎拉问。

库珀摇头，心里想着那倒霉的女人，不断挥着手说一定搞错了。

&ldo;她说不知道。

&rdo;

&ldo;你们也没找到日记？&rdo;

&ldo;我们本来就没打算找到，他可能早就销毁了。

&rdo;

&ldo;可是，还是有很多事情没弄清楚，&rdo;莎拉沮丧地说，&ldo;他怎么让她吃下那安眠药？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薇兰没醒来？如果他想陷害鲁思，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你？还有，这我也不懂‐‐那天早上简为什么和玛蒂尔达吵架？&rdo;

库珀看了杰克一眼，接着拿出根烟。

&ldo;我大概可以猜到原因。

&rdo;他把烟叼到嘴边，点燃打火机到烟尾。

&ldo;玛蒂尔达和薇兰都喜欢在下午喝点小酒，而且喝的都是威士忌。

我猜，是玛蒂尔达教薇兰喝的，尽管道根反对，但显然薇兰每次一喝，就醉倒在椅子上。

玛蒂尔达遇害那晚，她在六点半左右，电视正在演《配对游戏》的时候睡着，然后大约十点道根摇醒她，说她的鼾声吵到他看&lso;每日一配&rso;，接着她就回床上睡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