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别找了，我等会给你去拿湿纸巾。

先把你这件又脏又难看的衣服先扔了。

真的太难看，你怎么好意思穿出门？&rdo;钟大林把她推到边上，一边说，一边想替她解开大衣的扣子，却被她恼怒地挡开了。

&ldo;它是难看！

但它是我的衣服，你少碰它。

&rdo;她大声道。

他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伤了小林的自尊心，但因为心情不好，他也懒得安慰她。

&ldo;好吧，你想穿就穿吧。

这我管不着，但我想问问你，你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

&rdo;这句话像块大石头那样堵在他喉咙口，他怎么都要搬开它。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好像没听明白，等她终于明白后，她假装平静地回答：

&ldo;我是林信文！

你干吗问这个。

&rdo;

&ldo;那卓云是谁？&rdo;

她微微蹙眉。

&ldo;卓云？&rdo;听她的口气，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认识。

&ldo;你认识她？&rdo;钟大林连忙问。

&ldo;她是全国游泳冠军，以前是我家的邻居，比我大两岁，就是她教我游泳的。

我们两个小时候长得挺像的。

怎么啦？为什么问起她？&rdo;

钟大林注视着她，他知道他接下去的问题会伤到她，但是，他还是不得不问。

&ldo;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卓云？&rdo;

她好像被吓了一大跳。

&ldo;我是不是卓云！

？&rdo;她重复他话。

&ldo;你是不是？&rdo;

&ldo;我怎么会是卓云？！

&rdo;

&ldo;这是警察说的，他有卓云的档案，就是你！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