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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2页）

现在，她已确信保罗和苏玛与自己的出生有关。不过，她的决心也更加坚定

了：至少目前，她不会去见那两个亲人。我，一个吸毒者，把保罗当成嫖客的不

知羞耻的女孩，我一定要洗净身上的污秽再去认他们。

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候机室里，加达斯和杰西卡的父母围着她，在作最后的交

待：&ldo;这是中国航空公司的机票，票价比较便宜。到北京后有人在出口举着牌子

接你。万一错过，就坐机场大巴到崇文门下车，再按我说的地址去找。你走后，

我会继续追查那个外国女人的来历。&rdo;

杰西卡父母也作了临别嘱咐。到登机时间了，窗户外面，通道车已经开过来

与这个班次的飞机接合。杰西卡与3人拥别时，真想告诉加达斯关于保罗和苏玛

的情况，但她最终没有开口。不过，半年后她知道，她的隐瞒并未影响事情的进

展。

飞机缓缓滑入跑道，很快腾空而起。

6第2天晚上，加达斯回到父亲在费城布罗德大街的私邸。仆人霍莉打开门，

笑着说布莱德和伊莎贝尔都在家，正等着你呢。母亲在客厅里看《时代周刊》，

壁炉里跳动着火焰──他想起来现在已经是秋天了，时间过得真快。他走过去吻

吻妈妈，问道：&ldo;你好。《时代周刊》这一期的封面人物是谁？&rdo;

妈妈把他拉到身边：&ldo;跑了这么多天，你瘦了──是哈佛大学的阿根廷物理

学家马尔达塞纳，他关于宇宙理论的理论又有了重大进展。知道这个人吗？&rdo;

&ldo;当然。否则我怎么有资格在华盛顿邮报当记者呢。不过说老实话，他的理

论，什么10维空间啦，什么p‐膜和d‐膜了，对我不啻是无字天书。我想世界

上真正能弄懂的不会超过50个人。我爸爸呢？&rdo;

&ldo;在书房，他说你回来就让你过去。&rdo;

父亲正在书房看书，低垂着白发苍苍的头颅。听见开门声，他笑着迎过来，

拍拍儿子的肩膀：&ldo;你好。

调查进行得怎么样了？&ldo;

加达斯在他对面坐下。&ldo;这项调查不是十天八天能完成的，我一定会把它进

行到底──不过，爸爸，我正要告诉你，这项调查恐怕要暂时转向了。&rdo;

布莱德并不惊奇，平静地问：&ldo;为什么？&rdo;

加达斯介绍了在调查中发现的几个面貌酷似的黑人女孩。&ldo;爸爸，我知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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