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下手的,&rdo;路克承认,&ldo;可是一切都跟平克尔顿小姐的故事完全吻合。&rdo;
&ldo;对了,你还假定爱尔斯华西跟踪她到伦敦,然后用车子压死她,这根本也没有任何证据!你说的全都是‐‐胡思乱想!&rdo;
路克严肃地说:
&ldo;现在我既然知道事情的真相,就一定要找出证据来。明天我要到伦敦去看一个老朋友。前几天报上说他被任命为副警长。他了解我,一定相信我的话。我敢肯定,他一定会下令彻底调查这件事。&rdo;
汤玛斯医生若有所思地抚着脸颊说:
&ldo;喔,想必你一定会很满意。可是万一结果证明你错了‐‐&rdo;
路克打断他的话,说:
&ldo;你就连一点也不相信?&rdo;
&ldo;相信有人杀了这么多人?&rdo;汤玛斯医生扬扬眉。
&ldo;老实说,菲仕威廉先生,我的确不相信,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了。&rdo;
&ldo;也许是很不可思议,可是前后却很一致,只要你相信平克尔顿小姐的故事,就会发现其他事都很吻合她的话。&rdo;
汤玛斯医生摇摇头,唇边浮起一丝笑意,喃喃地说:
&ldo;要是你跟我一样了解那些老小姐‐‐&rdo;
路克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怒气,说:
&ldo;无论如何,你还算有名,如果世界上有个&lso;多疑的汤玛斯&rso;你真是当之无愧。&rdo;
汤玛斯和善地答道:
&ldo;亲爱的朋友,我只要求你给我一点证据,不要光听信一个老小姐自以为是的可笑故事。&rdo;
&ldo;可是老小姐认为自己看到的事常常是对的。我的蜜尔德姑姑就非常了不起,你有姑姑吗?汤玛斯。&rdo;
&ldo;嗯‐‐呃‐‐没有。&rdo;
&ldo;真是大错特错!&rdo;路克说,&ldo;每个人都应该有姑姑,才能了解臆测更胜过逻辑。老姑姑往往会知道甲先生是个骗子,因为他像她家从前那个狡猾的管家。别人都说像甲先生那么可敬的人不会是骗子,结果老姑姑的看法才对。&rdo;
汤玛斯医生又露出那种自命不凡的微笑。
路克的火气忍不住又冒上来。
&ldo;你难道不知道我也当过警察吗?我可不外行。&rdo;
汤玛斯医生笑笑,喃喃地说:
&ldo;在马扬海峡当过警察。&rdo;
&ldo;犯罪就是犯罪,不论在什么地方都一样。&rdo;
路克勉强压制着怒火离开汤玛斯医生的诊所。
跟布丽姬碰面之后,她问:
&ldo;怎么样?进行得顺利吗?&rdo;
&ldo;他不相信我的话,&rdo;路克说,&ldo;不过也难怪,这件事太不可思议,又毫无证据。像汤玛斯医生这种人当然不会轻易相信。&rdo;
&ldo;别人会相信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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