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以后会解释的,我们必须马上离开。&rdo;
他的大脑又恢复了运转,&ldo;拿上我的旅行包,在……那边,我还没来得及整理。&rdo;
&ldo;你要到哪里?&rdo;
他不想回答她的问题,她似乎读懂了他沉默的含义。
&ldo;你不打算告诉我。&rdo;她说。
&ldo;你为什么……在这?&rdo;
&ldo;我是来跟你谈谈的,想要向你解释一下,但是这个人还有另两个人开着车来了。&rdo;
他试图从床上站起来,但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动弹不得。
&ldo;你受伤了。&rdo;她说。
他使劲地咳嗽起来,&ldo;你知道那个家伙要来这里吗?&rdo;
&ldo;我不敢相信你居然问这样的问题。&rdo;
&ldo;回答我。&rdo;
&ldo;我来找你谈,听到了眩晕枪的声音,我看到你把枪踢飞了,然后我看到了他手里的刀,于是我把枪从地板上拣起来,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我认为你应该感激我。&rdo;
&ldo;我很感激,告诉我你都知道些什么。&rdo;
&ldo;在布加勒斯特,我们同天宝神父见面的那天晚上,安布罗西袭击了我,我说得很清楚,如果我不合作,他就会让我付出代价。&rdo;她指着地上的那个人说,&ldo;我猜这个人跟他有某种联系,但是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来找你。&rdo;
&ldo;我想瓦兰德里对今天的谈话非常不高兴,他决定采取强制手段,他对我说,我不会喜欢下一个信使的。&rdo;
&ldo;我们需要离开。&rdo;她又说了一遍。
他把身体挪到旅行包那里,穿上一双运动鞋,他内脏的疼痛让他流出了眼泪。
&ldo;我爱你,科林,我做的事情不对,但做事的原因是正确的。&rdo;这些话是脱口而出的,好像她需要讲出来。
他凝视着她,&ldo;很难同一个刚刚救过我生命的人争辩。&rdo;
&ldo;我不想争辩。&rdo;
他也不想。也许他不应该那么高地要求她,他对她也不是绝对地诚实。他弯下腰,检查袭击者的脉搏,&ldo;也许他醒来后会非常怨恨我,我不想被人追踪。&rdo;
他朝着公寓门走去,一眼瞥见了地板上散落的信件和信封,这些东西需要马上销毁,他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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