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再有游客来了?资金流终止了?&rdo;她禁不住要说。
安布罗西面向她说,&ldo;也许你应该在外面等着,这是教会的事情。&rdo;
&ldo;她哪里也不去,&rdo;米切纳说,&ldo;你和瓦兰德里在过去的两天做了那么多事情,现在又开始担心波斯尼亚发生的事情了?为什么?&rdo;
安布罗西的双手背在身后,&ldo;提问题的人应该是我。&rdo;
&ldo;那么,随便问吧。&rdo;
&ldo;圣父命令你回到罗马。&rdo;
&ldo;你知道你能告诉圣父什么。&rdo;
&ldo;太无礼了,至少我们不公开蔑视克莱门特十五世。&rdo;
米切纳的神情变得非常刚毅,&ldo;你这样就会把我说服吗?你们竭尽所能妨碍他正在做的每件事。&rdo;
&ldo;你很难对付,这正如同我所希望的。&rdo;
安布罗西说话的口气让她很担心,他似乎对自己的说话方式相当满意。
&ldo;我还要通知你,如果你不主动回去,意大利政府就会颁发一个逮捕证书。&rdo;
&ldo;你在胡说些什么?&rdo;米切纳问。
&ldo;布加勒斯特的教皇使节告知圣父你同天宝神父见面的事情了,教皇很不安,没能参与你和克莱门特正在做的事情,罗马尼亚官方对同你们交谈不感兴趣,他们和我一样非常好奇,究竟你和已故教皇想要从那个老牧师嘴里得到什么。&rdo;
凯特丽娜的喉咙发紧了,他们正在朝危险的水域飘荡,米切纳看上去却神态自然,&ldo;谁说克莱门特对天宝神父感兴趣?&rdo;
安布罗西耸了耸肩,&ldo;你?克莱门特?最重要的事情是你去看过他,罗马尼亚的警察想要同你谈谈,圣父既可以阻止这样的行为,也可以帮助他们。你更喜欢怎样?&rdo;
&ldo;无所谓。&rdo;
安布罗西转过身,看着凯特丽娜,&ldo;你怎样?你在乎吗?&rdo;
她意识到这个混蛋正在打出他的一张王牌,让米切纳回到罗马去,否则他马上就会了解一切情况,她是如何不费吹灰之力就在布加勒斯特和罗马找到了他。
&ldo;她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rdo;米切纳平静地问道。
安布罗西犹豫了一会儿,这让她的心灵倍受折磨,她真想给他脸上一巴掌,就像那次在罗马,但是她什么也没有做。
安布罗西转过身面对米切纳,&ldo;我只是在想她的想法如何,我知道她出生在罗马尼亚,非常熟悉那个国家的警察制度,我想他们的审问技术可能是一个人想要尽量避免的事情。&rdo;
&ldo;想告诉我你是如何对她了解那么多的吗?&rdo;
&ldo;天宝神父同布加勒斯特的教皇使节讲过话,他告诉使节,当你同他交谈的时候,卢女士也在场,我很容易就了解到了她的背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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