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勒里双手抱膝，坐下来，开始叙述这一切。

他说了约一个小时，奎因警官一动也不动地直视着火焰跳动，他鸟一样的脸越来越凝重，眉头也越皱越紧。

然后，他突然露出笑容大声喊道：&ldo;好吧，我就坏人做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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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回顾

在他多彩多姿的生活经验中，埃勒里&iddot;奎因从没有一次比这天早晨在客厅布置伟大的实验场景更小心谨慎的。

而这一次，奎因警官和他一起。

为什么他们相信绝对的小心和煞费苦心的准备是必要的，用不着费心去和任何人解释。

因为唯一一个能够理解其原因的人却不在‐‐维利警佐，这个平时总是精确守时的人并不在现场。

再一次‐‐因为过去也曾有过一次，警官对他的消失并不介意。

一开始整个过程的确十分顺利，埃勒里在一早就扮演一个冷面侦探，他从总局召集一些和这个案子相关的人手，并认为自己从此成了一名没有报酬的贴身保镖。

无须解释或道歉，只要说一句：&ldo;奎因警官的命令！

&rdo;所有的警察就都乖乖闭嘴。

因此，当钟走到10点整，唐纳德&iddot;科克办公室外的接待室‐‐也就是犯罪现场‐‐充满了好奇、微微发抖的人们。

在侦探特罗姆斯警惕的目光下，低声咆哮的老科克博士坐在轮椅上，被顺从的狄弗西小姐推进接待室；唐纳德&iddot;科克和他妹妹玛赛拉在侦探瑞特的陪同下走进来；皮肤很明显泛紫的谭波小姐和侦探赫西一起进门；格伦&iddot;麦高文一踏进门，就受到侦探约翰逊的&ldo;照顾&rdo;，他十分愤怒，但没有反抗；菲里克斯&iddot;伯尔尼十分不情愿地一早就到了，在侦探皮戈特的催促下进来，后者好像对他的任务十分反感；奎因警官本人站在艾伦&iddot;塞维尔身旁；奥斯鲍恩发现他自己被一个强壮的警察推进接待室；即使是长赛乐的经理奈伊和浓眉大眼的酒店警卫布鲁梅尔，楼层管理员夏恩太太，还有科克的管家赫比尔，都一视同仁被有礼地监视着。

当他们都被集合好，埃勒里&iddot;奎因轻轻地把门关上，对着这群安静坐着的人微微笑，井非常专业地看了看所有紧靠墙壁的侦探。

他对奎因警官点点头，老奎因静静地站在通往走廊的门前，埃勒里随即大步走到房间中央。

白色的晨光从阴沉多云的、令人压抑的天空缓缓流出，从窗外照进来。

一个像棺材似的木箱就放在他们面前，盖子并未完全盖紧。

里面的东西并未呈现在他们眼前。

但是所有复杂费解的眼光，纷纷直视着那口棺材。

&ldo;女士们先生们，&rdo;埃勒里&iddot;奎因开始说话，一只脚踏在木箱盖上，&ldo;我猜大家一定对今天早上把大家请到这里的特殊的目的非常好奇，我不会让你们的困惑持续太久。

今天早晨我们聚在这里，是为了要揭发这个杀害不久前来到这里并在这里遇害的人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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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正襟危坐，既恐惧又着迷地瞪大眼睛看着他。

狄弗西小姐低语道：&ldo;这么说你知道‐‐&rdo;她马上面红耳赤地闭上嘴。

&ldo;闭嘴！

&rdo;科克博士呵斥道，&ldo;我们能否这样理解，奎因，这是你所钟爱的犯罪侦破的怪异演示中的一次吗？我必须说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