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rdo;埃勒里十分惊讶地说，&ldo;我亲爱的科克，你真令我伤心。

你知道我不是警务人员，我哪里这么有本事让人倒霉？&rdo;

烟烧到科克的指间，他下意识地用手指捏熄了烟头：&ldo;你的意思是，&rdo;他慢慢地说，&ldo;你会让这件事过去？你不会告诉别人这件事吧，奎因？&rdo;

&ldo;我是这么想的。

&rdo;埃勒里徐徐地说。

&ldo;真的，你说真的？&rdo;科克整个人弹起来，像重获新生似的，&ldo;你真他妈的够意思，奎因，我‐‐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rdo;

&ldo;我知道。

&rdo;

&ldo;噢。

&rdo;年轻人以截然不同的声音说，他又坐了下来。

&ldo;听着，你这优柔寡断的傻瓜！

&rdo;埃勒里高兴地说，把烟弹到窗外，&ldo;你不认为你被自己的秘密所折磨，就是因为你太自负了？你本来就是个很诚实的人，科克，要搞阴谋你既没有敏锐的观察力也没有技巧。

为什么不干脆说出你心里棘手的困扰？在这桩麻烦的案子里，你犯下最大的错误就是你不够信任我。

&rdo;

&ldo;我知道！

&rdo;唐纳德道。

&ldo;现在你终于明白了？打算要告诉我了吗？&rdo;

科克突然闭上憔悴的双眼说：&ldo;不！

&rdo;

&ldo;为什么不？你告诉我，该死？&rdo;

科克站起身，开始在地毯上大步地来回走：&ldo;我不能说，因为‐‐&rdo;话不情不愿地吐出来，&ldo;因为那不是我的秘密，奎因。

&rdo;

&ldo;噢，原来如此，&rdo;埃勒里平静地说，&ldo;对我而言，这绝不是什么新鲜的事了，老友！

&rdo;

科克停住脚步：&ldo;你是说……你知道？&rdo;他的声音流露出深深的痛苦和绝望的悲哀。

埃勒里耸耸肩：&ldo;如果是你的秘密，你早就说出来了！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在自己所爱的女人面前，形象被扭曲，却不采取任何措施‐‐除非，他的沉默是为了保护另外一个人。

&rdo;

&ldo;你不知道，&rdo;科克喃喃地说。

&ldo;保护另一个人，&rdo;埃勒里看起来很同情，&ldo;假如我不能看出你要保护的那个人就是‐‐你的妹妹玛赛拉，我怎么对得起自己擅于察言观色的天赋呢？&rdo;

&ldo;老天，老天啊，奎因……&rdo;

&ldo;我说对了，是玛赛拉，对吗？……她知道她可能会碰到的危险吗，科克？&rdo;

&ldo;不！

&rdo;

&ldo;我不这么认为！

你企图救她，也许是从她自己手上。

你真是个见义勇为的家伙，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