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完全是，父亲因为工作的缘故，仍然维持西方的习惯，但是我有一个中国保姆，所以我完全是在一个中国的环境中长大的。

我的母亲在我还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我的父亲又很忙……&rdo;她站起身来，她很娇小，但给人留下的印象却很高大，&ldo;就这些了，奎因先生？&rdo;

埃勒里拿起他的帽子：&ldo;你真的帮了很多忙，谭波小姐，我真的万分感激你所做的这一切，我知道了……&rdo;

&ldo;只因为我被卷入这个事件里，&rdo;她柔声说，&ldo;而且，谁能把倒置这件事解释得比我更清楚？&rdo;

&ldo;噢！

我不是这个意思。

&rdo;

&ldo;因为我成长在一个……以西方的观点来看……颠倒是那里的规矩，对吗，奎因先生？&rdo;

埃勒里的脸红了：&ldo;谭波小姐，一个人在着手调查一些事时，往往身不由己。

&rdo;

&ldo;我想你也了解，哪些是无稽之谈？&rdo;

&ldo;我担心，&rdo;埃勒里惋惜地说，&ldo;我想你会不喜欢我今天的所作所为，就像不喜欢你自己昨天的表现一样，谭波小姐。

&rdo;

&ldo;好一个聪明的女人！

&rdo;一个突兀无礼的声音突然插入，他们二人迅速转过头去，看见菲里克斯&iddot;伯尔尼正站在门厅的拱门边冷酷地打量他们。

唐纳德&iddot;科克就站在他旁边。

唐纳德看起来就像穿着昨晚那套衣服入睡的。

还是同样那套斜纹呢布套装，不过弄得更皱了。

他头发垂落眼前，眼眶发红，而且他实在需要好好地刮刮胡子。

伯尔尼瘦削的身躯完美无缺，不过他的头的姿势看起来微微有点不稳。

&ldo;哈啰，&rdo;埃勒里说，一边举起手杖，&ldo;我正要离开。

&rdo;

&ldo;你好像习以为常。

&rdo;伯尔尼不友善地笑话，他用冷酷的眼神瞪着埃勒里。

埃勒里正要回敬一句，不过一看到唐纳德&iddot;科克的眼神，他忍住了。

&ldo;你可不可以闭嘴，菲里克斯。

&rdo;唐纳德声音嘶哑地说，并且立刻迎上前，&ldo;很高兴看到你，奎因，让我能有机会为我父亲昨晚的无礼道歉。

&rdo;

&ldo;没什么，&rdo;埃勒里平静地说，&ldo;别再提这事，我知道是我咎由自取。

&rdo;

&ldo;自食其果！

&rdo;伯尔尼慢条斯理地说，&ldo;这无论如何是你的写照，奎因先生，&rdo;他不慌不忙地转向乔&iddot;谭波，&ldo;我来这里，谭波小姐，是想和你讨论一下你新书的书名，唐纳德似乎有一些令人生厌的想法，执意要用一些像《远房表兄》、《半个兄弟》、《好祖父》之类的，我……&rdo;

&ldo;我现在，&rdo;谭波小姐不甘示弱地说，&ldo;觉得你很卑鄙，伯尔尼先生。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