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爸爸，为了该死的……&rdo;

埃勒里平静地说：&ldo;我向你保证，科克博士，我没有这样的意图。

既然我的出现这么不受欢迎，我很抱歉，科克。

&rdo;

&ldo;奎因！

&rdo;科克低声喊，&ldo;我……&rdo;

埃勒里娜开椅子站起身来，同时，不小心弄翻了玻璃杯，红色液体溅在唐纳德&iddot;科克的衣服上。

&ldo;我真笨，&rdo;埃勒里低声说，立刻用左手抓起一条餐巾，轻拭滴溅的痕迹，&ldo;却是个灵巧的左撤子……&rdo;

&ldo;没关系，没关系，别……&rdo;

&ldo;好了，晚安！

&rdo;埃勒里愉快地说，大步走出去，身后留下沉重尴尬的沉默。

第七章　橘子

埃勒里&iddot;奎因把烟灰弹入他父亲书桌上的烟灰缸里，点起今天上午的第三根烟。

奎因警官正把鼻子扎在一堆文件和报告中。

&ldo;遇上麻烦了？&rdo;埃勒里说，整个人埋进房间里唯一一把舒服的椅子里，&ldo;所以你起得这么早。

今天早上我吃早餐时，乔纳告诉我你连口咖啡都没喝？&rdo;老警官哼了一声，连眼都没抬，埃勒里伸了个懒腰，吸了口烟，&ldo;事实上，我昨晚睡得很好，甚至没听见你起床的声音。

&rdo;

&ldo;够了，&rdo;老警官制止他说，&ldo;你一早就跑来跟我闲扯，我知道你也碰上麻烦了。

先停火几分钟，让我安安静静把这些报告看完。

&rdo;

埃勒里轻声笑了，坐回椅子上，透过铁栏杆向窗外望去。

中央大道今早的天空并没有什么特别让人振奋的。

他轻颤了一下，闭上眼睛。

老警官办公室的职员进来又出去，这个老绅士把问题交待给传递消息的人。

有一度电话响了，老警官接电话的口气变得非常和蔼。

是局长，他要一份详实的报告。

两分钟后电话又响了，警察署长，老奎因警官的声音像蜜一样的甜：&ldo;是的，事情现在有一点进展了。

可能和科克的社会地位有关；没有，普劳蒂医师还没有把验尸报告送来；是的，不会，是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