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复刻凌玥在清浦市的成功，但是他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凌玥这一路走过来，他都看在眼里，他也都有参与。

从最开始的摆摊卖百货，到后来开服装店。

经验从无到有，他都看在眼里。

可轮到自己亲身实践他才明白，凌玥到底吃了多少苦头。

服装一店，她是一边卖货一边装修，耽误了不少时间。

总的说起来，她幸运的。

至少没出现过赔本的情况，也没有出现洗货难的问题。

每次到了换季之初，凌玥就会早早的将衣服拿出来甩卖。

洗货时，只要不亏本就是赚。

所以凌玥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赚到这么多的钱。

再结合自己的情况，季中秋却怎么都想不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要说生意好吧，他的生意也确实不错。

每天至少也能卖个四五千块钱。

要说生意不好吧，毕竟背靠着百货大楼这个大靠山，这边人流量大，每天进进出出的人也确实多。

那么多人，可店里只能卖出四五千块钱，光是从营业额上来看，竟然和三店差不多。

可是三店的房租便宜，七个门面加起来也才七千块钱一年，而这里三个门面，一年就要一万二。

再加上人工水电和其他支出，尽管他每天都能有四五千块钱的毛收入，细算下来，利润其实还不如清浦市。

“中秋，隔壁那女的怎么好几天没开门了？”

凌轻风不提，季中秋都快忘了有多久没看到冯薇薇了。

好看自从上次冯薇薇将衣服送给他后，就没看到她开门了。

他满不在乎地说道：“哦，是吗，我就不清楚。”

季中秋对冯薇薇还是很愧疚的。

小时候，冯薇薇就是他的跟屁虫，那时候大人们逗他总说要将冯薇薇嫁给他当媳妇儿。

年少的他不懂事，对于大人的话从来没放在心上过。

每次冯薇薇来他家，父母对这个活泼可爱的女孩也格外上心。

自从他举家搬到京城后，两家人慢慢断了联系。

要不是为了凌小花，他是绝不可能走这条路的。

就连冯薇薇在他隔壁开了个工作室，他除了那次去订做了一套西装，就再也没踏进去过。

就像是两个熟悉的陌生人似的。

“中秋，你帮我问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