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杀戮，&rdo;文妲木然地说道，&ldo;杀戮。

你为什么总是要杀戮呢？&rdo;她转过身去，垂下头，快步走开了。

&ldo;看来真是这样。

&rdo;霍恩说。

他转过身来，发现吴老头正站在他的身边。

他又恢复了霍恩第一次见到他时的装束：宽大的马裤，只剩一根的吊裤带，绿色人造丝的衬衫和一顶无沿的便帽。

莉儿停在他的肩膀上，用一只眼睛看着杜凯因蜷成一团的尸体。

&ldo;这就是满腹野心的下场。

&rdo;莉儿悲戚戚地说道。

&ldo;你好像已经养成救我的习惯了。

&rdo;霍恩一边说着，一边让系枪的皮带把枪拽到胸前。

吴老头耸了耸肩。

&ldo;像你这样的人没有多少生命可以浪费的，能力你延长一点生命是我的乐事。

&rdo;

&ldo;你去哪儿了？我最后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正和我一起被送到樊地去呢。

&rdo;

&ldo;能把我们关起来的监狱还没有造出来呢，是吧，莉儿？自那以后我们就四处漂泊，让兴致和财富带着我们任意东西。

这些日子可真是捡钻石的大好时机啊。

&rdo;

霍恩在铁栅边跪了下来，手穿过铁栅伸向了杜凯因的外衣。

他在里面摸了摸。

等他的手抽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卷纸。

&ldo;我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忘了拿一把枪的，&rdo;霍恩说，&ldo;他身上没有武器。

&rdo;

霍恩打开纸卷匆匆地看着，他的眼睛来回扫着，一页页很快地翻动着。

待到他看完之后，他的眼神变得迷离了。

&ldo;这是个关于你的报告，&rdo;他说，&ldo;几乎每次管道启动典礼你都在场。

&rdo;

&ldo;那又怎么样呢？&rdo;吴老头说，&ldo;我倒不觉得我们参加过那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