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个人站了起来。

&ldo;完事了，&rdo;霍恩说，&ldo;到管道房去向红刃报到吧。

&rdo;

&ldo;霍恩，&rdo;有一个家伙恶狠狠地说道，&ldo;你他妈的让我们错过了所有的乐子。

&rdo;

&ldo;别抱怨了，&rdo;霍恩对他们说，&ldo;不然的话你们当中早有两个见了阎王。

出去。

&rdo;

他用枪一指，他们马上出去了。

房里只剩下了霍恩跟塞尔。

老人摇着头，就像得了老年痴呆症一样。

&ldo;你是谁啊？&rdo;塞尔问道。

他的声音软绵绵的，迟疑而又苍老。

&ldo;艾伦&iddot;霍恩。

跟你一样，也是个囚犯。

我们已经占领了樊地。

我们攻占了要塞。

&rdo;

&ldo;我会写一首史诗的，&rdo;塞尔说道，&ldo;现在怎样呢？&rdo;

&ldo;我们要回埃戎去。

&rdo;

&ldo;啊‐‐&rdo;塞尔拖了个长腔。

他把青筋暴凸、皱褶满布的双手交叉着放在肚子上。

&ldo;我们要你跟我们一起走。

&rdo;

塞尔慢慢抬起头来：&ldo;我一个老头儿到埃戎去有什么用？&rdo;

&ldo;起义，&rdo;霍恩说，&ldo;只有你能将各地的起义联合起来，使它成功，使埃戎不至于倒退回野蛮中去。

&rdo;

塞尔不停地摇着头，他不停地来回摇着，霍恩差点就以为他停不下来了。

&ldo;我打打杀杀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我已经是个老头儿了。

让年轻人干他们该干的事去吧，我已经是风烛残年，黄土都埋到脖梗儿了。

&rdo;

&ldo;可这件事非你莫属，&rdo;霍恩冷冷地说道，&ldo;我们不缺打仗的人，我们需要的是你的出现，你的脑子。

&rdo;

塞尔的头仍然在摇着，但他的眼睛发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