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们是这么想的，我们都这么想的。

可我们还是会死的。

不过你可能是对的。

你现在还不会死，因为你无法及时赶到废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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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错了，&rdo;霍恩平静地说道，&ldo;你说过，我们三个是一路人。

我们之间不用隐瞒什么了。

你们不是也要赶去参加庆典吗，你们会给我带路的。

&rdo;

霍恩对于老头儿会成为他的向导表现出一种平淡的自信，这种自信由来已久了，或许在他俯视凹地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ldo;不，不，&rdo;吴老头结结巴巴地说，&ldo;我不能那么干。

我是说‐‐那样会‐‐&rdo;

霍恩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吴老头的脸。

吴老头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然后耸了耸肩，重又坐定。

&ldo;就随你吧。

谁叫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呢。

可是你不知道这样做会引出怎样的后果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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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人们总是自己给自己勒紧了绞索。

&rdo;莉儿阴沉沉地说道。

霍恩默默地盯着他们俩，双眉紧蹙着。

吴老头打了个哈欠，身子抖了抖，躺倒在火堆的冷灰边，像婴儿般蜷成了一团。

&ldo;没人放哨？&rdo;霍恩略带讥讽地问道。

&ldo;为什么？&rdo;吴老头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裹住了，有点沉闷。

&ldo;死亡会来临的，就像黎明会来临一样。

要是它们一块儿来的话，谁都挡不住。

这两样我哪个都不愿醒着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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