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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1页）

&ldo;是的，先生。&rdo;警官说，&ldo;一辆小汽车来接她。据认为是她叔叔派来的，她叔叔正住在伦敦的克拉里奇旅馆。她上了车，车子就开走了。&rdo;

&ldo;没有收到报告吗？&rdo;

&ldo;还没有，先生。我们已经同各有关方面取得了联系。伦敦警察厅刑事部门也插手了，正在侦查。&rdo;

&ldo;这真是个既简单又巧妙的绑架人的方法。&rdo;亚当说，&ldo;不会有反抗，也不会有喊叫声。你只要打听到那个姑娘等一辆汽车来接她，然后你只要在那辆汽车来到之前把自己打扮成一个高级司机的模样，开一辆轿车来就行了。那姑娘想也不想就会跨上汽车，你把汽车开走，她一点也不会怀疑发生了什么事。&rdo;

&ldo;没有发现被舍弃的汽车吗？&rdo;凯尔西问道。

&ldo;我们还没有得到这样的消息。&rdo;警官说，&ldo;我说过了，警察厅目前正在侦查。&rdo;接着他又加了一句：&ldo;还有特别科也正在侦查。&rdo;

&ldo;看上去有点像政治阴谋。&rdo;警督说，&ldo;我并不认为他们能把她弄到国外去。&rdo;

&ldo;他们究竟为什么要绑架她呢？&rdo;医生问。

&ldo;老天知道。&rdo;凯尔西闷闷不乐地说，&ldo;她曾经告诉我她害怕会被人绑架，现在想来真惭愧，当时我竟认为她在装腔作势。&rdo;

&ldo;当你告诉我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rdo;亚当说。

&ldo;难就难在我们知道的情况还不够充分。&rdo;凯尔西说，&ldo;尽是些无头案。&rdo;

他朝周围环视了一下，&ldo;唉，看来我在这儿也没有什么别的可干。你们按惯例行事吧‐‐拍照、找指纹等等。我最好还是到屋子里去看看。&rdo;

在房子里他受到了约翰逊小姐的接待。她受到震动，可是依然能控制自己的感情。

&ldo;这真可怕，警督。&rdo;她说，&ldo;我们有两个女教师被杀害了。可怜的查德威克小姐情况很不好。&rdo;

&ldo;我很想尽快见到她。&rdo;

&ldo;医生给她用了药，她现在镇静很多了。要我领你去见她吗？&rdo;

&ldo;好，再过一两分钟。首先请尽量详细地跟我讲讲你最后一次见到范西塔特小姐的情况。&rdo;

&ldo;我一整天没见到过她。&rdo;约翰逊小姐说，&ldo;我一整天都不在这儿，快十一点的时候才回来的，我直接上楼进入自己的房间就上床睡觉了。&rdo;

&ldo;你不曾偶然朝窗外体育馆的方向看一眼吗？&rdo;

&ldo;没有，没有。我丝毫也没有想起过体育馆。我跟我姐姐一起呆了一整天。

我有好久没见到她了，我头脑里想的全是家里的事。我洗了个澡，上床看了一会儿书，然后就关灯睡觉了。后来我知道的就是查德威克小姐冲了进来，她面色苍白、浑身发抖。&rdo;

&ldo;范西塔特小姐今天不在学校吗？&rdo;

&ldo;不，她在的。今天是她负责，布尔斯特罗德小姐出去了。&rdo;

&ldo;还有谁在学校？‐‐我指的是女教师。&rdo;

约翰逊小姐想了一会儿。&ldo;范西塔特小姐，查德威克小姐，法语教师布朗歇小姐，罗恩小姐。&rdo;

&ldo;我知道了。好，我想你最好还是带我去见查德威克小姐吧。&rdo;

查德威克小姐正坐在自己房间里的一把椅子上。虽然这天夜里还是暖和的，可是她开了电炉，膝盖上裹着一条毯子，她转向凯尔西警督，面色苍白得吓人。

&ldo;她死了‐‐她确实死了吗？是不是还有可能‐‐可能她还会醒过来？&rdo;

凯尔西慢慢地摇了摇头。

&ldo;这太可怕了。&rdo;查德威克小姐说，&ldo;布尔斯特罗德小姐又不在。&rdo;她大哭起来。&ldo;这会毁了这所学校的，&rdo;她说，&ldo;这会毁了芳草地女校的。我受不了‐‐我实在受不了啦。&rdo;

凯尔西在她身旁坐下来。&ldo;我知道。&rdo;他同情地说，&ldo;我知道，对你说来这是一个可怕的打击，可是我希望你勇敢些，查德威克小姐，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们越早发现是谁干的，麻烦和外界传播也就越少。&rdo;

&ldo;是的，是的，这我明白。我知道，我‐‐我很早就上床了，因为我想好好睡个长觉倒是不错的。可是我睡不着，正在发愁。&rdo;

&ldo;为学校发愁吗？&rdo;

&ldo;是的。同时也为谢斯塔的失踪发愁。后来我开始想斯普林杰小姐了，还想她的被害是否‐‐是否会影响到家长们，家长们下学期会不会不再送他们的孩子来上学了。我为布尔斯特罗德小姐而感到非常难过。我的意思是，她创建了这所学校，这所学校办得是如此的成功。&rdo;

&ldo;我知道。现在请继续讲下去‐‐你在发愁，你睡不着觉！&rdo;

&ldo;睡不着，我就数羊，也试了别的方法。后来我就起身，吃了阿斯匹林。我吃了阿斯匹林以后就随手拉开了窗帘。我也说不上为什么要拉窗帘。我想也许是因为我一直在想着斯普林杰小姐的原因吧。后来你知道，我看见‐‐我看见那里有灯光。&rdo;

&ldo;什么样的灯光？&rdo;

&ldo;嗯，跳动着的灯光。我的意思是‐‐我认为那一定是手电筒。那正像约翰逊小姐和我以前看到的灯光一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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