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易斯第一次抬起头来看着我,然后拍了拍脑袋说:&ldo;在这儿,我有一些伙伴,你可以去问问他们。&rdo;
&ldo;你为什么弄瞎自己的眼睛?&rdo;
&ldo;我不喜欢我所见到的一切。&rdo;
&ldo;你曾用砍刀袭击过一个女孩,她挖了你眼睛一下,是不是?&rdo;
&ldo;她简直像头母牛。&rdo;
&ldo;她所做的一切让你感到很不光彩,所以你就像她一样,直到把你自己的眼睛弄瞎了,对吗?&rdo;
他闭上眼睛说:&ldo;这该死的臭三八,让我永远不得安宁,她的叫喊声每日每夜都在我耳边响起。&rdo;
我背对着门,紧挨着吉多站着,可以清楚地从监控器上看到所有这一幕。刘易斯深深地低着头,麦克转过身,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吉多则满意地咧着嘴笑了。
我叫道:&ldo;停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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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在我洗澡之前,我把安冬尼&iddot;刘易斯的带子放进卧室的录像机里看了几分钟,这时麦克拿着工具盒进来了。他看了一眼电视,然后扮了个鬼脸。
&ldo;我喜欢这样进行采访,我喜欢你的声音和你提问题的方式,你能再帮我几次吗?&rdo;我说。
&ldo;随便你,从电视里看我自己显得很酷,不过我希望你能习惯。&rdo;
&ldo;是的。&rdo;我说,&ldo;就好像从一面镜子里看到一个胖一些的你一样。&rdo;
&ldo;哦,我可不喜欢从镜子里看自己。&rdo;
他的话音刚落,我忽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当他下楼放工具时,我在录像机后接上了一根视频线。我先看了一会儿刘易斯的带子。如果单纯为了拍刘易斯的节目,这片子不错,但是事实上,当这部弗兰迪的电影被剪辑时,这片子就会被剪成很少的一部分。
我听到麦克吹着口哨从楼上下来了,我把刘易斯的带子从录像机里拿了出来,又迅速地放进一盘空白带,并打开了开关,然后走进洗澡间放洗澡水。
这所房子建于上世纪与本世纪之交,建造时就修了浴盆,这在当时是特权阶级的象征。这间浴室当初一定是为强盗资本家设计制造的,因为里面装饰得十分豪华‐‐浴盆放在屋子中间,大得可以装下一家人,而且它最大的优点是有一个用大理石砌成的壁炉,可供取暖。
我在水里加入一些泡沫剂,在壁炉里生上火,拿出毛巾。麦克走进来,脱下身上的脏衣服扔到脏衣桶里,赤裸裸地对着我,接着滑稽地转了一圈儿。
我搂住他,抚摩着他的后背说:&ldo;你可真棒。&rdo;
&ldo;这就是你想跟我说的吗?&rdo;
&ldo;我爱你。&rdo;我吻了吻他满是汗水的肩膀,&ldo;我想知道曾坐在安冬尼&iddot;刘易斯身边的那个长发俄勒冈女子是否知道他是杀人犯。&rdo;
&ldo;或许我该出去,然后重新走进来,你就会忘记刘易斯了。&rdo;
&ldo;那样也好,我喜欢看你走路时屁股扭动的样子。&rdo;
他伸手脱掉我的上衣,亲吻着我的腹部,一边拉开我牛仔裤的拉链一边说:&ldo;我更喜欢看你前面。&rdo;
麦克随手关掉了灯,屋子里只剩下壁炉里的火光在闪动。尽管这一切显得很浪漫,但我还是说:&ldo;我想能看到你。&rdo;于是他又打开了灯。
我们俩一起跨进了浴盆,里面的泡沫随之溢了出来……
我躺在床上,拿起遥控器把带子倒了回去,然后按了开始键。
&ldo;我不想在睡觉前再看到刘易斯的样子。&rdo;麦克叹了口气说,&ldo;我晚上肯定会做噩梦。&rdo;
&ldo;我也是,不过先看一会儿吧!&rdo;闪了几秒钟雪花后,屏幕上出现了浴室的景象。我把微型摄像机安在浴室的门上,并对准了浴盆的方向,带子是从上面俯拍的‐‐我把泡沫剂倒进水里,麦克走进来脱了衣服,然后转了一圈,灯光灭了,过了一会儿又亮了。
&ldo;我明白了,原来你‐‐&rdo;麦克说。
&ldo;你不是很可爱吗?&rdo;我说。这时在屏幕上的我们正在进行更刺激的&ldo;活动&rdo;,&ldo;要想习惯看到你在屏幕上的形象,这是最好的方法‐‐赤裸裸的。&rdo;
在屏幕上,麦克把他的脸深深地埋在我的两个乳房之问。麦克看到这一幕大吃一惊,他的脸忽然变红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说:&ldo;你把我们录了下来?&rdo;
&ldo;你看,这就像奇迹一样,你亲吻我的乳房,然后你的阴茎就翘了起来。&rdo;我把带子又倒回来重新放,&ldo;这难道不是你所见到的最好看的吗?&rdo;
&ldo;我们不是真的要看这个吧?&rdo;
&ldo;我想看。&rdo;我向后靠了靠,离他更近了些,拉住他的手臂抱住我,&ldo;我们还没有家庭录像带呢,我想就从这一盘开始吧。&rdo;
&ldo;这是第一次吗?以前你没拍过吗?&rdo;
我回头看着他:&ldo;放松点,宝贝,待会儿你可以把带子洗掉,如果你现在看它感到不自在的话,我就把它关掉。&rdo;
在屏幕上,我正背对着摄像机,我从水里站起来,分开麦克的双腿,缓缓趴了下去。当麦克在我身下耸动时,浴盆里的泡沫和水从盆里溢了出去。麦克的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上的两个赤裸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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