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刚从收音机中听到这个消息。我们简短地谈了一会,然后他说马上要去赶飞机就把电话挂了。
我又靠在椅背上,心不在焉地听着广播。我在想路&iddot;哈格简直是个傻瓜,而我也毫无办法改变这种局面。
二
就星期二来说,来的人很不少了,但没有人跳舞。大约十点钟,五人小乐队对于无人理睬他们的伦巴舞曲而白白浪费了工夫感到十分腻烦。弹木琴的扔掉木槌,伸手到椅子底下拿出玻璃杯,其余的人点上了香烟,坐在那里,显出厌烦的样子。
我斜靠在柜台的一边,正好是乐队所在的那一边。我转动着摆在柜台上的一小杯果子酒。所有的生意都集中在三张轮盘赌桌子当中那一张上。
酒吧间招待员靠在柜台里面,在我的旁边。
&ldo;那个红头发的女人准在掏他们的包。&rdo;他说。
我没看他,只是点了点头。&ldo;她这会正一把钱、一把钱地下注呢!&rdo;我说。&ldo;甚至连数也不数。&rdo;
红头发女人个子挺高。我能从站在她身后的人群的脑袋中间看到她头发上闪亮的铜头饰。我能看到在她的头旁边是路哈格梳得锃亮的脑袋。似乎所有人都在站着赌。
&ldo;您不赌?&rdo;酒吧间招待员问我。
&ldo;我星期二不赌。有一次星期二我出了些麻烦。&rdo;
&ldo;是吗?你喜欢喝纯威士忌?还是我给你惨淡一些?&rdo;
&ldo;用什么弄平它?&rdo;我说,&ldo;你手边有木锉吗?&rdo;(英语sooth有&ldo;把酒惨淡&rdo;、&ldo;把东西弄平&rdo;等多个含义,这里&ldo;我&rdo;在开玩笑,所以提到&ldo;木锉&rdo;。)
他咧嘴笑了。我又喝了点果子酒,做了个鬼脸。
&ldo;是有人故意造出这种玩艺儿吗?&rdo;
&ldo;我哪儿知道,先生。&rdo;
&ldo;那边是什么限额?&rdo;
&ldo;我也不知道。看老板的心思啦,我捉摸。&rdo;
轮盘赌的桌子摆成一排,靠近那边的墙壁。桌与桌之间由一道低矮的镀金金属栏杆连了起来,赌钱的人都站在栏杆外边。
在正中央的桌子旁边开始了一场混乱的争论。两边桌子的六、七个人猛地抓起自己的筹码向那里走去。
这时一个清晰的、彬彬有礼的声音高喊起来:&ldo;请您耐心一点,太太,卡纳雷斯先生一会就来。&rdo;
我走过去,挤到离栏杆不远的地方。两个收付赌钱的人站在我附近,他俩的头挨在一起,眼睛朝斜下里望着。其中一个在轮盘旁边慢慢地前后移动着钱耙。他们正盯着红头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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