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钟灵兮和谢瑜到京城最老的你一口古井边上去买甜水用来制妆的时候,就发现了那个迷人的英俊男子正坐在古井边上的泥土里,挖甜水。
那些甜水是埋在泥土下的,挖出来沉淀个一天就能把泥泞沉淀掉喝了,这个水因着在千年古井边所以是甜的,没人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很多人爱喝,却不愿意来挖,一是难挖,二是每次要挖得一身泥巴可能也挖不到几口甜水。
可是沈无虞却坐在那儿用着铲子一点一点铲泥,他袖子上手上都已经满是泥泞,毕竟这儿正在下雪,可是即使满身泥泞,依旧掩不住他眉眼下那份英姿,所谓的瑕不掩瑜,大概就是如此。
这个男人实在生得好看,好看到就算在干着如此粗俗的活,侧脸看起来也是那么迷人。
谢瑜和钟灵兮看到沈无虞的时候,就是在这个时候。
两个人拎着大包小包正打算回府,看到沈无虞顶着细雪蹲在那儿,谢瑜和钟灵兮都傻眼了。钟灵兮则是立刻用手肘顶了顶谢瑜,轻声掩着她的耳朵说道:&ldo;这么好的机会,赶紧撑把伞过去,这年头女孩子矜持早没用了!&rdo;
谢瑜被钟灵兮撺掇了几句,便放下手里的包裹,拿起纸伞就打算走过去,但是脸上早就酡红一片,一阵嫣然,心脏也是猛跳,有一种要单刀赴会的感觉……
她小心翼翼地拿着纸伞慢慢靠近沈无虞,每一步都走出了一种流水的美感,她本来就美得让看惯了美人的人都会惊艳,才走了几步,却又不敢继续靠近,停下来缓了缓气,回头朝着钟灵兮看去,钟灵兮却翘着二郎腿在那里笑嘻嘻给她加油鼓劲。
最后谢瑜鼓起一口气,想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便继续卯足了气朝着沈无虞走去,这次终于有些靠近他的身边了,也能够看清楚他的表情了。
她微微伸出几个手指朝着沈无虞方向伸去,刚准备喊他一下,却发现沈无虞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回头对着另一边一个坐着的女子看了看。
那个女子施了胭脂的脸颊浮着一层冷漠的淡然,但是在与沈无虞一个对望中,却能看到几分暖意。
不知道为什么,只这一下谢瑜就顿时明白了一切,沈无虞这般不顾忌身份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其实只是在给那个女孩子挖甜水罢了。
想到这儿,谢瑜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什么意志力都消失了,她颓然转身,朝着钟灵兮的方向走去,而钟灵兮也不是瞎的,自然也看见了谢家大小姐谢即鹿,眼神顿时沉了下去。
谢瑜走回来后,无精打采地提起包裹说道:&ldo;走吧,别人早已有了有缘之人,我也就不去打扰了。&rdo;
钟灵兮则是露出一个难以捉摸的眼神,看着谢即鹿道:&ldo;你并非是无缘之人,谢即鹿和他也并非有缘之人,以后的事还长着呢,谁说的清。&rdo;
钟灵兮这样说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她一直觉得谢即鹿是一个神经病,思想行为都十分古怪,所以她能不能和沈无虞走到底还是一个未知数。
谢瑜和钟灵兮随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妆铺里,掌柜忙进忙出的也没空管她们,反正钟灵兮也就来看看账本而已。
却不知道是真机缘还是假巧合,两个钟灵兮十分不想见到的人就站在她的铺子门口。
宋七坐在妆铺里,眼中亮起一丝寒芒,唇角却牵出诚恳的笑,试了试那杯端来的茶,又推开道:&ldo;让他们换一杯,烫。&rdo;
钟灵兮看到此场景,赶紧走进内房,站到宋七面前,&ldo;哪阵风把秦川王给吹来了?&rdo;
宋七做了一个&ldo;嘘&rdo;的手势,微微眯起一双狭长的眼,&ldo;钟妆君可是喊轻点,我在外边可是不方便暴露身份,我允许你唤我名字,你可以叫我毓秀。&rdo;
钟灵兮愤愤不平地看着他和那杯茶,&ldo;直呼公子大名的事我可干不出来,公子要是觉得这茶烫了,大可出门左转,全京城最好的茶楼就在那儿。&rdo;
&ldo;啧,钟侍妆何必像吃了火药一样呢,这京城宫灯十里,繁花万重,冬日里难得的佳景,何不与我共赏一番?&rdo;
钟灵兮看着他就难受,赶紧把这尊大神请走才是真,她道:&ldo;公子抱歉了,我很忙,你自个赏吧。&rdo;
宋七的面相其实很冷淡,但是他偏偏要笑得风流不堪,此刻他周身披了层冷月的银辉,显得面色尤为冷淡,&ldo;谢府都在闹丧,钟妆君倒是还有兴致做这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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