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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也无法说出来。

&ldo;宛洋告诉了我你和他所有的事，我虽然难以接受，但是我可以理解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喜欢一个人，有时就会做出莫名其妙的事来吧。&rdo;

我没有言语。

&ldo;将来，无论你们会互相憎恨还是会毁灭，你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注定了你们是不可分离的。所以，照着你选择的路走下去吧。对此，你是不必顾忌别人的想法的。因为你是为自己而活着。感情，没有对错可言，只要你认为正确，那就是正确的！即使会面临着痛苦，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痛苦，但是，你只要还认为存有一丝快乐，就可以了。&rdo;

我仍然沉默。

他淡淡道：&ldo;被已所不欲的情感所困，这确是一件很让自己灵魂痛苦的事情，雪，和我是一样的呢。&rdo;

我呆呆地望住他：&ldo;你和宛洋说了相同的话。&rdo;

他却微笑了：&ldo;李彦他毕竟是个人，走着这条悲哀的路，即使是他，也完全无法做到抛开社会的道德约束吧。他所面临的压力要比你大得多，而且更是没有可以倾诉的人。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无论怎样，也摆脱不了的东西。所以，雪早晚会被牺牲。&rdo;

&ldo;摆脱不了的，东西吗？……&rdo;我轻轻道。

&ldo;是啊，就好像你摆脱不了和他的关系，而我摆脱不了的是……&rdo;

我望住他。

涛拉住了我的手：&ldo;一个人的心，不是说变就会变的。晓书，我并不是一个洒脱的人，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的男人，我是不会罢手的，我希望你能明白！&rdo;

他俯下头，他的唇轻轻地擦过了我的脸颊。

我僵在那里。

然后我看到他转过身。离开。

我沉默着。感到一丝失落。

那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从我心中的某个角落消失了。

心中感觉了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空洞……

我慢慢走下楼。心情有些异样的沉重。

到了三楼。我缓缓走向他的办公室……

他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我经过时，就听到了里面的传来争吵的声音。

&ldo;别对我大呼小叫的，如果你是来和我讨论公事，有什么意见你可以提。如果是为私事来的，马上给我出去。&rdo;这是他平淡的声音。

然后是雪怒气冲冲的声音：&ldo;你只会命令别人。为什么人人都要听你的！？你就不考虑一下别人的想法吗？&rdo;

&ldo;我欢迎一个下属的意见。但我不需要一个总是反抗我的女人。做我的女人就要听话。&rdo;

&ldo;听话？像你外甥女那样吗？她是你的狗，我可不是你的狗！&rdo;

我闭上了眼睛，真是听不下去了……

他轻叹了一口气：&ldo;她不听话，我可以用各种方式强迫她听话，你不听话，可以和我分手。&rdo;

&ldo;你，你说什么？&rdo;雪的声音开始发抖。然后，我就听到了雪的抽泣。&ldo;不，不要，彦，不要这样，我爱你，你不要抛弃我。我听你的话，我听。&rdo;

&ldo;你要确认自己能否真的接受她，我会给你时间考虑。&rdo;

&ldo;不，不用，我能，我能接受她……&rdo;

&ldo;这样就好，去忙你的事吧。&rdo;

雪仍在抽泣：&ldo;可是，彦，你们，你们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她早晚也要嫁人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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