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牧寒摇着扇子,一副不出我所料的样子:&ldo;那云升茶楼我查过,老板是赫真族人,楼里一半人都是赫真人,到底是卖茶还是收集情报就不好说了。&rdo;
&ldo;万一是巧合呢,路上渴了顺道就进去了,谁进去前还专门去查一下的啊?&rdo;顾蝉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只红瓷瓶,小声反驳道。
景牧寒眼风一甩:&ldo;卖我别院的事还没跟你算清楚,再捣乱看我怎么收拾你。也不知她给你灌了什么迷药,让你这般替她说话……&rdo;
顾蝉撇了撇嘴,翻个白眼,继续把注意力集中到手中那只红釉瓷瓶上,打开塞子凑近闻了闻,似不太敢相信自己,又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放在手心,又是看又是闻,若不是景牧寒眼睛一直盯着她,她忘我地差点就要舔一口了。
&ldo;差不多行了,万一是毒药,你这一口岂不就是一条命。&rdo;景牧寒见她把嘴凑了上去,赶忙出声打断。
顾蝉抬头看他,又将视线移到景煜身上,艰难地开口:&ldo;你说这是在她住的洗砚楼发现的?&rdo;
看她的神色,景煜的心更往下沉了沉,点头。
他用过午膳见她人还未归,便信步道洗砚楼去看看,她住的房间放了不少新奇的玩意儿,包括母妃兑现送她的玉雕麻将。每一件都让他好奇,忍不住要翻翻看看,想要了解她这两个月的日子是如何过的。
春卷已经赫然长成了威风凌凌的大胖猫,眼见沈知非这个主人不在,便放飞自我,从床头跳到桌上,再从桌上跳到沈知非梳妆的铜镜旁,铜镜旁有个灯架,春卷低估了自己的体重,一个略显笨重的起跳,扒住了灯罩,身体还没稳住便&lso;啪&rso;地一声倒在了梳妆台上。
梳妆台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掉落一地。
春卷有些怀疑猫生,又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看看站在一旁瞪着他的男人,灰溜溜地从窗户跑了。
景煜无奈地将地上七零八落的东西全数再捡起来。
沈知非的首饰盒也扣在地上,他一样样将那些步摇、金钗一些东西给装回去。
拾起那只小小的红釉瓷瓶,男人捏在手里看了看没太在意,可在放进去的时候却看见了它底部的图案。
风露。
景煜神色黯了黯,将瓷瓶打开倒出来一看,是一粒药丸。
默默将那只瓷瓶我在手心,胸腔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想要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到底是自己天真了……
&ldo;这就是毒药。&rdo;顾蝉将药装回药瓶中,咬了咬牙低头说道。
虽然在自己的意料之中,景煜还是怀了半分侥幸的心理,她藏着毒药准备做什么?
景牧寒见他沉着一张脸却并不说话,只得起身拍拍他的肩膀:&ldo;好了,你的梦该醒了。&rdo;
是啊,该醒了,一开始就知道她有问题,却还纵容着,当真是自己在把自己往深渊里推。
从云升茶楼出来时,沈知非被一个端茶的姑娘不小心撞了一下,那姑娘右边额头上有一个铜钱大小的红色胎记,看着觉得有点儿下人,估计是对自己容貌的自卑,这姑娘头都没敢抬,只是匆匆对她道了歉便朝楼上走去。
沈知非没甚在意,今天心情挺好,又拉着听荷去了戏院听戏。
她已经想通了,正如赵墨池所说,她可以选择将所有的事情都向景煜坦白,她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如何稀里糊涂地顶替了别人的身份……
离影信她,就连当初要杀她的赵墨池都愿意信她,她相信景煜应该、或许、大概也是会信的吧!
至少说出来以后不用日日心惊胆战,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遭到大魔王的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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