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但我们怎么才能找到他呢?&rdo;
&ldo;我们知道一定有办法,否则在此时此刻,永恒时空早就不存在了。至于怎么找到那个办法,这就是我需要你的原因,为什么我要把你拉回我这一边?你是原始时代的专家,你来告诉我。&rdo;
&ldo;我做不到。&rdo;哈伦咕哝着说。
&ldo;你能。&rdo;忒塞尔坚持。
突然之间,老头子的声音里再没有一丝苍老或衰弱之气。他的眼中闪烁着勇敢迎战的光芒,挥舞着手里的烟卷,像是挥舞长枪。即使哈伦沉陷在悔恨情绪中不能自拔,仍然能感到忒塞尔的情绪开始高昂,实际上他自己兴奋起来,已经开始享受战斗的激情了。
&ldo;我们可以重现当时的情景。&rdo;忒塞尔说,&ldo;这里就是操纵杆。你站在它面前,等待信号。信号来了,你合上开关,然后同时把操纵杆拨向下时方向。你拨了多长距离?&rdo;
&ldo;我不知道,我跟你说了。我不知道。&rdo;
&ldo;你不记得,但你的肌肉记得。站在这儿,手握着操纵杆,你自己抓住。抓住它,孩子。你正在等信号。你心里充满了对我的仇恨。你还恨着理事会。你恨着永恒时空。你的整个身心都被诺依的事占据。重做一遍你当时的动作,找回你当时的感觉。现在我会让计数器重新开始运作。我给你一分钟,孩子,找回你当时的情绪,把它们输回你的丘脑。然后,等最终时刻到了,让你的右手猛掰操纵杆,就像当时一样。然后松开你的手!别往回推了。你准备好了吗?&rdo;
&ldo;我觉得我做不到。&rdo;
&ldo;不要这么想‐‐时间之神啊,你别无选择。你还有别的办法找回你的姑娘吗?&rdo;
的确没有了。哈伦强迫自己回到操纵杆前,他感到当时的情绪又奔涌而来。他根本不需要强行唤回,只要重复当时的举动,情绪自然就流了回来。计数器上的红针又开始跳动。
他朦朦胧胧地想着,这是我生命的最后一分钟了吗?
最后30秒。
他想,不会有任何痛苦。这不是死亡。
他极力只想着诺依。
最后15秒。
诺依!
哈伦的左手按在开关上。
最后12秒。
合上开关!
他右手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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