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是事与愿违？

明明，我已经很努力了啊。

……

我在庭院里逗留了一会，心情实在好不起来。

好一会，才回到房间，路上遇到的人就没有不怕我的，让我更加不舒服了。

拉开障子门，菜菜子已经醒来，正坐在被团上静静地看着我。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审视一个陌生人，让我整个人忍不住为之一颤，头皮发麻。

“我们谈谈吧，美美子。”

她轻声说着，我只能点头，想要向她走去，却又忌惮早前她说过的那些话而止步不前。

我害怕，害怕她再问我是谁。

我没有勇气告诉她，我是她的妹妹。

“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求求你不要再变得奇奇怪怪的，好不好？”

大概是病着，她看上去也没有了往日的咄咄逼人，更多的是一种思虑之后的妥协和无奈。

“我真的越来越不了解你了，是因为我忽略了你而对我心有怨恨吗？”

菜菜子望着我，继续说道，“我说过，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又何必把无辜的人拉下水？”

“我没有。”

我下意识反驳她说的话，可话一出口，我哽住了。

我不能对菜菜子全盘托出，我始终不是她的妹妹，实话实说只会让她更加愤怒和痛苦。

“我答应你，再也不会去招惹虎杖。”

她低下头，又道，“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会收拾好的，但是在那之前，你要先答应我，不许再做那些事了。”

“不要再招惹不相干的人，也不要试图去五条悟那里，我知道你对他还有执念。”

执念？她还以为我会去找五条悟送人头吗？明明，是他一而再招惹我啊。

“菜……”

我张了张口，可她却制止了我继续说下去。

“这段时间，我们暂时分开吧，我们都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

她忽然抬起头来，含泪笑着看着我，“现在不行，一看到你我就会忍不住想起那些事情，对不起，美美子。”

“……”

我能说什么？

什么也说不出口。

我又能做什么？

什么也做不了。

站在庭院里许久，更为强烈的无力感席卷了我，我的手捏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好。”

我低下头，答应她。

“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