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洋也不太会安慰人,绞尽脑汁的想要说什么,但是见褚艳还是闷闷不乐的,只能将安慰的工作让出来了。
彦朗揉了揉施洋的脑袋,被刚刚&ldo;施总裁&rdo;那傲娇的小样撩了一把,如今正有些兽血沸腾,可惜是在外面,他也只能做做这个程度的亲密。
他确实说了如果自己出面当白脸,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说不定还会助长小姑夫嚣张的气焰,以为就算再做了错事也有他担着,绝不会出事,所以最后敲打的部分还是施洋出面更合适。说是这么说的,但是他没想到施洋这番话说的是真的恩威并施,打一棒给一个甜枣,既树立了权威,又让小姑夫感激他,手段比他想象的高明多了。不愧是政、商家庭培养出的孩子,耳濡目染的,在很多事的处理上,比起大部分人来说要高明得多。
彦朗安慰着褚艳,褚艳并不怎么说话。她不是一个背后打小报告的,虽然心里对那个小妹夫恨急了,但是一想着毕竟是一家人,抱怨的话就说不出口。然而委屈是必然的,所以就干脆找了个凳子坐下,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平复心情。
施洋见没什么事情做,就来回走动了一下,刚走到连接后楼的天桥上,就看见然子一手拎着两只杀好放了血的鸡上来。
施洋堵住路,说:&ldo;你知道小姑夫的事吗?&rdo;
然子愣了一下,先是对施洋没有加任何的人称代词的就能叫出口的&ldo;小姑夫&rdo;,震惊了。一副和彦朗捆绑在一起的架势,尤其是那不加掩饰的落落大方,酸的然子恨不得咬上一口。
然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施洋的问话:&ldo;小姑夫什么事?&rdo;
&ldo;吃回扣和虚报油票。&rdo;
然子蹙眉:&ldo;你怎么知道的?&rdo;
&ldo;那就是你知道了?&rdo;施洋则扬眉,&ldo;你却默许了他这样做。你知道现在就在养蛀虫,他会为自己偷到的那点东西沾沾自喜,甚至会越来越过分。与其这样,你们还不如直接给他钱,至少他还记着一点恩情。&rdo;
然子的脸沉了下来:&ldo;这是我们家的事,你多什么事!&rdo;
施洋笑而不语。
然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怪没意思的,有气无力的说:&ldo;到底是一家人,总得找个好的机会让他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他做的事。咱们不能因为赚钱了,年纪大了,就不记得小时候的情分,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小姑夫给我买冰糖葫芦的事儿呢,当年我半夜发烧,也是小姑夫把我连夜抱到医院去的。你说,我们要怎么说。&rdo;
&ldo;当断不断,必受其害。&rdo;施洋叹了口气,&ldo;这件事最后却落在你妈的肩上,你去陪陪她吧。&rdo;
&ldo;?&rdo;
&ldo;大妈刚刚和小姑夫吵起来了,现在正在前厅哭呢。&rdo;
然子脸色大变,迈步就走,走到施洋身边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就把两只死鸡递给了施洋。施洋囧囧的抓着鸡,眼看着然子冲进饭店,这才收回目光。低头一看,一滴鸡血滴到了他白面的休闲鞋上。
&ldo;……&rdo;妈的!六千多呢!
施洋沉着一张脸,别扭的抓着两只鸡回到了前面的饭厅。
有客人来了,褚艳已经回到了柜台后面,然子正蹲在母亲身边说着什么。
彦朗被新来的客人缠上。三个男人,年纪大约都在四五十岁左右,其中一个看着有些胖的非得给彦朗递烟,彦朗摆手拒绝,那人还说你不抽就是不给我面子云云,彦朗推拒不了,脸色已经沉下来,那男人还不依不饶的,甚至要把烟往彦朗的嘴巴里塞。
看到这里,施洋甩着两只鸡就走了过去,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的血,看着气势挺吓人的。他人到面前,就喊道:&ldo;朗叔,快帮我杀鸡!&rdo;
那客人看了施洋一眼,又看到一滴滴到自己裤子上的鸡血,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
施洋愣了一下,这滴血还真不是他故意的,既然不想在朗叔的店里惹事,便干脆的说了一声:&ldo;抱歉啊,不是故意的,要不带你去洗一下。&rdo;
这客人抬手就将施洋推了出去,横眉怒目的说:&ldo;臭小子,眼睛瞎啊?你知道我这裤子多少钱吗?卖了你都赔不起!没长眼睛的东西!&rdo;
施洋被推的一个踉跄,连退了三四步,然后撞在了一只座椅靠背上,&ldo;嘎吱&rdo;一声,好大的响。
彦朗一把就抓住了那客人不依不饶,冲过去还想要动作的手。他用的劲儿很大,男人的脸马上就变了色:&ldo;哎疼疼!放手!放手我说你!&rdo;
&ldo;多少钱?&rdo;彦朗眯眼看着他。
&ldo;诶?&rdo;
&ldo;裤子多少钱?&rdo;
&ldo;一,一千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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