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伸过来,我替你焐一焐。&rdo;
&ldo;不、不用了。&rdo;她的脸火烧一样的红,脚往裙子里缩着。
珍河沉默一阵,又道:&ldo;夜深了,该就寝了。&rdo;
犹如听到号令,迦延下意识地站起来,&ldo;臣妾、臣妾替国主宽衣。&rdo;
她从来不曾这样替人宽过衣,手势有些笨拙,甚至指间在微微地颤抖。
珍河很高挑,她高举起双手解他的扣子,领口一颗龙形盘扣解了三次都没有解开来,手指还屡次扫到了他颈上的肌肤,她更慌乱了。
&ldo;算了,我自己来。&rdo;
终于令他都看不过去。
迦延深恨自己的表现居然如此差劲,明明早就有心理准备的事情,为什么一到临阵,仍能搞得一团糟?
老天已经很厚待她了,至少珍河对于她来说不是陌生人,在他们真正成为夫妻之前已经培养了多年的感情。
不过有一种很奇怪的心理一直在心头萦绕不去。虽然知道珍河注定是她的丈夫,可是在心里面,她竟是早就把他当成哥哥的。而对于当年那个少年,虽然口口声声她都唤他哥哥,可心里面,她一直盼望他会在有朝一日成为她的爱人……
怎么又想起了哥哥呢?
在自己真正的新婚之夜,她却一直在回忆起很年多来都刻意不愿意去回忆的画面‐‐哥哥为她沐足,背着她在迢迢道路上奔走,两人同床共枕,她曾把他们的发结在一起……
这些记忆如今回想起来都带着罪恶,她觉得她对不起国主。
转眼间,珍河已经坐在在被中。拍拍床沿,他向她道:&ldo;迦延,过来。&rdo;
她轻轻咬了咬唇,不再犹豫地亦自己脱下外衣,卸了头顶的冠,向他走去。
并肩共枕,大被同眠。散在枕上的发有几缕在不经意间粘连纠缠在了一起。
迦延想起当年与哥哥同床共枕的每一夜,她还为他梳过头,他的发粗硬而深黑,而不似此刻的珍河‐‐珍河的发细而柔软,色泽浅淡,散开来飘逸如丝。
睡在外床,她僵硬地躺得笔直,双手交叠于身前。
令她意外的是,珍河那边居然也是类似的动作。原来他与她一样紧张呢,只是伪装镇定的本事比她略高一筹。
许久,两个人都一动也不动,就算躺得腰酸背疼,却翻个身也不敢。
不约而同地闭上了眼睛,却根本是无法睡得着的。
&ldo;迦延,你……冷不冷?&rdo;终于还是珍河又先开口。
&ldo;不冷。&rdo;她道,随后又懊悔自己答得太快,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图不经意地流露。
幸而珍河不见怪,亦不受挫,他翻过了身,脸对着她的侧颜,又开口道:&ldo;你的脚肯定冷。&rdo;
&ldo;唔……哦。&rdo;他说话的时候气息喷到了她的脸上,让她慌乱得口不成言。
&ldo;你转过来,我替你暖一暖。&rdo;
他的语声如此亲切,单独在她的面前,他从不自称是朕的。
她咬住了自己的唇,遵命地把身体转过去,面对了他。
对上了他的眼睛,他冲她轻轻笑了一笑。还是那样明澈的笑意,没有半丝邪意。
她不禁轻轻地屈了屈膝,脚亦随之抬了起来。
他在被中一把握住,她下意识地一震。
&ldo;怎么了?&rdo;他无辜地问。
&ldo;没、没什么。&rdo;她红着脸摇头。
她的脚果然很冷,握在手里似两块冰。
而他的手却是很温暖的。修长的手指,习过武的掌心亦有轻茧。她不禁又想起哥哥为她沐足时在她双脚上来回搓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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