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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而我会梦见pua。
十次有十次,我都是哭着醒来。
但已经不痛苦了,我觉得能梦见pua实在是太幸福罗。
有一次我梦到我在房间里跟pua玩,抱着它,让它疯狂吃鼻涕……忽然之间我发现自己抱的是uy,uy灿烂地对着我又抱又笑。
我想,应该是pua的残余精神力想告诉我,它已经顺利投胎成uy了吧。
“uy……又没有金毛。”
大哥认真地说:“讲好了不是吗?”
“嗯嗯……喔。”
我暗暗心想,等你看到uy吃我的鼻涕你就会傻了。
人很矛盾。
强者如我也怕自己梦错。
万一,万一pua不是uy怎么办?
所以我常常开一个小时的车去看pua,将水倒了一些些在熟悉的蓝色塑胶碗里,盘腿坐在地上,然后将《壹周刊》上的小说连载小心翼翼撕下,折好,放在pua骨灰盒的旁边。
“你看,二哥哥很用力记住你喔,一点都没有忘记,还把你的故事写在台湾最多人看的杂志上,是不是很秋啊?”
我科科科笑着,摸摸它的头,说:“你的二哥哥,真的变成一个很厉害的人啊。”
不只很厉害。
还很爱你。
爱你爱到,老是让你尿尿在床上也无所谓继续睡好几天的超人。
然后陪pua说了一些家里的事,要它放心,随时都可以回家巡逻。
回到家里,爸爸将家里的新成员放在一个纸箱里。
在还没买狗笼之前,那原本拿来装感冒药水的纸箱就是它的栖身之处。
我跟三三跑到哥的床上,隆重地向睡眼惺忪的哥宣布这个大消息。
“……结果你们挑了什么?”
哥半张脸还埋在枕头里。
“博美。”